,一时之间,连绸带和血液都分不清了。”我捏着嗓子,歪扭着身子看着他,“我这个人啊,可是一点疼都受不了的。”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风中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起风了。
别说,还有些凉。
凉风习习,周围的绿叶发出轻微的飒飒响声,我歪倚在椅子上看着他。他看着我。
啧,这人咋不搭茬呢?有点奇怪的尴尬了呀!
正当我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稀薄,□□的身子有些僵硬时,他突然发声了:
“那就好。”
我怎么听着声音也有些凉了呢?
我转着眼珠,绸扇挡着脸——他已经走回去坐在了藤椅的另一边。
“你叫什么名字?”凉凉的夜风中,他突然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