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闻言,温言缓慢的翻了个身子:“让他进来。”
徐彬彬跟在他的身后,未见其人先闻琴音。
这琴音似云烟缭绕,轻扬的响彻在屋内。
屋内倒是及其的普通,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大户人家配置。
但床榻上放着一个白润的玉枕,被褥都是金丝箔锦。
与床榻的间隙放着一个屏风,她自顾自的坐在了桌边,话里带着嘲讽:“太子好兴致。”
下江南这么些天,完全不着急难民该如何安置。
女子的声音在屋内很突兀,覃承言谨慎的看了一眼里面太子的影子,生怕徐彬彬下一句就是大不敬。
“还敢来见我?”
温宴缓了缓眼,在侍女的搀扶下起了身,穿过满屋的轻幔,见徐彬彬枕着自己的下巴撑在桌面上,露出了皓白的手臂,只是腕间,有些粉色的伤痕。
这个徐彬彬,昨天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人。
今天还主动送上来门。
勇气可嘉。
徐彬彬道:“昨天昏睡了一天,现在这脑子还有点不好使。”
“都下去。”
温宴睨了一眼屋内的众人,坐在了她的对面:“所以呢?”
所以?
她望着温宴的眉间,那里是带着轻浮的暴戾,她唇齿微启:“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覃承言看着两人脸上都洋溢着诡异的笑容,有些不好的想法从心底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