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经很努力了。
她醒了。
府外有一辆马车,看起来黑不溜秋的。
挂着一个大大的灯笼在车头,上面写着一个徐字。
连骏马都是三匹。
“大小姐,请!”
声音大的她耳朵发痒。
是一个她没有见过的人,但从他清澈且愚笨的眼神中看出这就是一个马夫。
马车内很宽敞,放着一个小小的书架,陈列着名字的书籍她是一点都不想看。
车内没有点檀香,却意外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徐如斯身上的。
-驾。
马车已经出了城,这车夫也不说一声去哪里。
路,已经开始有些颠簸。
徐彬彬撩开车窗看了一眼,窗外是乌黑的一片树林。
连鸟啼都没有。
忽然,感觉有东西落在了车顶之上。
利爪挠着铁皮的声音让她全身发毛。
“停一下。”
-吁。
“怎么了小姐。”
那么大的声音他都听不到这车夫莫不是个聋子吧。
她开了车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见一个不小的东西飞了进来。
稳稳的停在了窗柩旁的一个装饰木桩上。
车夫也不意外这个老鹰的突然闯入,反而停着马车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走。”
她望那老鹰的脖子上望去,但它的羽毛厚重看不清,只得过去拔开了它的羽翼。
看到那熟悉的红绳时,的确,是在江南的那一只。
难怪,如此的乖巧。
只上一次在江南徐如斯走后便在也没有见过这只老鹰。
“你还真是,徐如斯的鹰犬。”
-宿主,它好可怕。
一个畜生,有什么可怕的。
-可它看起来会啄人,很痛的那种。
你只是个系统,它又咬不到你。
-那也是。
这只鹰,毕竟是个畜生。
马车继续驾驶了半个时辰,从城门口到现在已经跑了一个时辰的路。
“小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徐如斯是死了吗。”
“大小姐,将军在营里,这边是屯兵之所,路,是会远一些。”
远一些,远一些。
远一些就是跑两个时辰的马车。
-吁。
“大小姐,到了。”
她还未下马车,已经就感受到了外界传来的凶狠之气。
重甲的摩擦声与男人的说话声也随之传来。
“马车内的就是将军的亲妹妹?”
“我还未曾见过呢。”
“我也没有。”
“该是个大美人吧。”
“我们这混杂之地,如何能让她屈膝。”
“咋还不下马车勒,俺等不及勒。”
“窝也是哦,快下来给俺们看看啊。”
“去去去,你们这一个两个糙汉子。”
“讲屁话,属你最糙。”
“快闭嘴吧,要下车了。”
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落在了下马车的身影中,只见她撩起了两边的衣袖卷在手肘后,头发梳成了一个男人的发髻模样,外衫被她系在腰间,连裙黛都卷了起来,露出了白皙小腿。
左手里拿着一柄小的斧头,刀刃利的反光,照出她嘴边的香烟。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没吃饭,走了。”
“我。走了。”
车夫看到这样的徐彬彬人都傻了,这和他在相府接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徐彬彬听到这些讨论声之后,在马车里更换了一下自己的形象。
顺带为了融入气氛还专门在商场买了一柄小斧头。
让自己看起来凶神恶煞。
“不过,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有点。”
“花,丢花的那个。”
“没错,就是!”
“这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吧。”
徐彬彬快速的湮灭了这根烟,看着那群糙男人道:“你们在讨论我?”
这营子很大,至少她在左右两边能看到的守卫就已经站满了至少二百多个人。
光是眼前能看到的营帐就已经多达了近百个。
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