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重甲发出沈重的脚踏声。
一群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吹着口哨就散了开去。
然后呢,把我丢在此处。
多少要给徐如斯一斧子才行。
那只鹰也不知去了何处。
她在营帐中闲逛,终于在踏进这个自己没有进来过的领域。
迷路了。
“你是新来的柴工吗?”
女人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徐彬彬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斧头:“不是。”
她看起来像个砍柴工?
“你就是吧。”
那女让人又问了一遍。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是徐彬彬最讨厌的音色。
“别让我重覆第二遍。”
“砍柴又没有什么丢人的,何必不承认呢,况且你可是在徐将军的营中砍柴,你该庆幸才是,还在这里装膜……”
她说话声嘎然而止,瞳孔震惊的望着那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半尺的斧头。
手里提着鸡蛋的篮子也随着刚才的后怕落了一地。
鲜红色的嘴唇跟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鸡蛋液的味道很腥。
徐彬彬没有打算收回斧子。
除了地上的鸡蛋液味,她身上还有很重的油烟味,双手略显粗糙,指甲里面有污垢。
腰身上系着一块深蓝色的围裙,上面布满了油光的污渍。
只是个营中的厨娘。
拿着斧子的手腕转了转,那女人的脸色也随之惊恐起来。
“你你你,你敢。。”
因她还在颤抖,说话也是口齿不清。
“住嘴,徐如斯的营帐在哪儿。”
“徐徐徐。”
徐将军的名讳,她胆敢直呼。
“真是个废物。”
收回斧子之后,见厨娘脸色一轻,徐彬彬脸上又扬起一抹笑。
对准了她的肚子踹了过去。
“啊!”
那厨娘爬在了地上,手上沾着鸡蛋液,面色狰狞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哀嚎。
倒是徐彬彬几个拐角又不见了身影。
为了让别人避免她是个砍柴的,她将斧子别在了自己的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