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手里提着一个餐盒。
她望了望,此时已经是晌午。
他动作也挺快 ,毕竟十几分钟前人还在营中。
怕是途中用了不少的轻功。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她还未说话,就遭了他的一顿说。
徐彬彬擡头凝着他的身姿:“你就不能看好我吗?”
他说一句,徐彬彬就回怼一句。
她仰头,双手撑在身后,闭着眼睛。
感觉到徐如斯的脚步声停下,她撩开了沈重的眼皮。
盯着他的腰肢许久。
察觉到异样的眼神,徐如斯看她时,她已经重新闭上了双眼。
他把餐盒放在徐彬彬的身侧道:“吃点东西,送你回去。”
回去。回相府吗。
徐彬彬打开了餐盒,都是些辣菜,她喜欢的很:“不回去行不行啊。”
相府和相府的人一样索然无味。
“不回去?”徐如斯斜了她一眼,她吃着碗里的食,盯着自己的身:“除了相府你能去哪。”
徐彬彬皱了一下眉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除了相府她还能去哪。
天高海阔凭鸟飞。
“不是还有你的将军府吗。”
“你自己说的我要是乐意就般进去住啊。”
他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
但现在将军下只有框架,一个屋子都住不了人。
“啊。”她眼球发亮:“你不说住的地方我都忘记了,明天一起去看看徐将军的府邸修缮得如何了。“
徐如斯眨了一下眼角,嘴唇动了动道:“随你。”
府邸,他也只去看过几眼,印象并不深刻。
餐盒又回到了徐如斯的手中。
两人下山的途中难得没有讲话斗嘴。
晌午阳光正烈,林间植被茂密,但还是不少的光透了进来。
照射在荫间的山路上,两个人的身上。
一个人蹦蹦哒哒的不停跳跃。
另一个走在身后,步伐不紧不慢。
光影打在空气中,便能清楚的看到流转的灰尘。
第二日
她带着小赖,上了徐彬彬的马车。
是以前原身徐彬彬的马车,她第一次乘。
里面空荡。
连毯子都没有一张。
大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她细看,大门口都还没有修好,只看的几个巨大的框架。
一进府内,第一眼望见的便是一个擂台似的建筑,周边是空地,现下是堆了很多的木桩。
在往里面走一点是会客的前厅,这前厅修的比相府的都大一些,已经开始在建筑上刷红漆。
左右两边是偏堂,堂前,放了两个诺大的水缸。
她再往里走了些,见了一个已经修好的三层阁楼。
牌匾还是空的,无人赐字。
她对这个没有兴趣。
直接朝着后院的位置走去。
本京都的府中是有着男女主家之分的,但因为徐如斯至今未有婚配与小妾,
一群人在此处商讨该设多少的女院。
徐彬彬站在不远处听了听,看着徐如斯的院子早已筑好 ,她把注意打到了最近的院子上。
“这处不好,偏高。”
“这处不错,位置大。”
“这可以立个假山。”
“在种树木。”
“只是怕相许将军不喜。”
“确实啊。”
“这里挖个荷塘,这里修个花园,这里种些草木。”
他们的谈话间,一根如葱白的手指在设图上指指点点。
“这里的墙要打掉。”徐彬彬继续道,还从袖子里掏出自己画的设计草图:“这里,按我这个设计图修这个院子。”
“墙打掉之后给我留着修好坛,这是设计图。”
“我的院子后面,再修一个浴堂。”
“这廊的走旁就种些桃树。”
“徐相府中,徐如斯的院子里有颗梨树,直接挖过来种在此处。”
那里的高低正好和他在相府中的差不多,在二楼的窗柩处可以摘到梨花。
如果梨树不死的话。
“啊这这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