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去年你都干了什么,放个灯能把自己也往河里扔。”
“哥哥!这种糗事你就别在说出来了。”
“放河灯?没有孔明灯吗?”
“有的有的。”
“那我到时候来接你。”
“随你。”
“好哎,我最喜欢和徐姐姐出去玩了。”
院子里的三人欢声笑语,他眼底闪着一些隐晦的光芒,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如斯?”
眼尖的覃承言见到了门口站立的人。
徐彬彬擡眸,她躺在软榻上,怀里的修狗不停的闹腾。
她以为见鬼了,原来是徐将军上门拜访来了。
只撇见了他的衣角。
“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说着端午去玩的事呢。”
“你儿时最喜欢去祈福了。”
说话的时间,徐如斯已经被覃承言带了进来。
好像他才是这个院子的主人。
徐如斯的心里有一瞬间这种想法。
但下一刻便被自己湮灭了下去。
有些荒唐的想法。
他坐在石桌边,覃稣低着头给斟茶。
覃稣的心里是害怕这个徐如斯的。
因为他满身的血气,有时候表情恶的可怕。
汪汪。
它扯着徐彬彬的衣襟,虽然她没胸,但是还是被踩的生疼。
正想开口骂它,见一道身影将它提了起来。
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它像个木头一样吊在空中。
覃承言蹲在徐彬彬的软榻旁,狗子被他放在了徐彬彬摊着的手心里面。
它毛色比之前徐如斯送她的时候光滑了许多,看起来也圆了不少。
“小家夥还挺爱闹腾。”
他离徐彬彬很近,偶尔抚摸狗子的手会触碰到她的指尖。
这一幕在徐如斯看在眼里,两人的身上都跟长满了刺一样。
看的他心里难受。
好半响,徐彬彬才看了一眼徐如斯。
她问:“你找我?”
手中的茶杯有些发紧:“没有。”
徐彬彬嘴边带着嘲讽:“嘴硬。”
被说穿的徐如斯这次也不气恼。
-宿主,你也别嘴硬了。
“端午的时候需要巡城吧。”覃承言回到了桌边:“这几日你怕是要忙起来了。”
佳节不同寻常往日,加强兵力这种事在正常不过。
以往都是大理寺协助,如今徐如斯这个大将已经回京,这个重任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嗯。”他抿了一口热茶:“往年陛下都会去城外的庙里祈福,今年如是。”
饮完手中的茶他便起了身:“先行一步。”
“我送你。”
覃承言紧跟其后。
徐如斯知道覃承言有私事同自己说。
两人走在廊中,周遭偶尔会传出下人嬉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