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了。”
“徐将军今天留堂留的很久呢。”
“嘘。徐将军来了。”
“噤声。”
徐如斯从守卫的面前走过,这里已经空荡的只剩下一个马车和车夫。
一个蹲在地上教育辣子鸡的徐彬彬。
他道:“回去了。”
徐彬彬脚麻了,一只手下意识的要去捞徐如斯的手做个支撑。
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看着徐如斯。
徐如斯看着她。
徐彬彬的手向自己伸来的时候他面色惧惊就退了一步。
“你干嘛?”
“你干嘛?”
“你干嘛?”
大家都知道人类的本质是覆读机。
徐彬彬一连问了三遍。
难道徐如斯已经早就知道碰到自己我就会被惩罚了。
-宿主,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难怪。
-所以说,男主总是会避开你两的身体接触。
那这么说,他也应该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徐彬彬了。
-不晓得哦。
“回去了。”
徐彬彬擡眸,眯了眯眼睛。
徐如斯侧身的时候,手肘的位置会下意识的弯曲,而那个位置则正好可以看到他紧致的腰封和露出的后腰位置。
很欲。
“徐将军,妹妹饿了。”
今天也是徐如斯做东。
在餐间,她想起来端午的那晚没有放的孔明灯。
“徐将军,今晚去放孔明灯。”
“随你。”
但现在离晚间还早的很。
他们一起去了将军府邸。
那里,徐彬彬种的花已经有些绽放。
她推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天气和工期来看,八月份左右就可以般进来住了。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在骄阳的照射下,工人们坦胸露背。
在东市逛了一个下午,他们又回到了将军府。
徐彬彬的阁楼二层有一个近二十平方的露台。
两个人蹲在地上折腾着孔明灯。
“什么孔明灯还要我亲自来做。”
于是她罢工,将制作孔明灯重任交给了徐将军。
她点了一根烟,盘腿坐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怀中的辣子鸡。
他折动竹枝的手指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腕襟包裹着手腕,非常严实,但还是有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脖子上倒是看不见任何的痕迹,只是上衣也穿得非常的严谨。
这套衣服是他备在马车里的。
头发还是束起的,你看它的光泽都想去摸一把试试绝佳的手感。
他低着眉眼,专心致志的做着手工,挺立的鼻尖上有一道光打了上去,唇抿的很紧,喉结偶尔会上下的动一动,在往下看去,就是那颗,跳动的心脏。
偷瞟了半天,她收回了眼神,手中的香烟也被风吸了个干净。
看了一只烟的时间,她竟然看了这么久。
-咳咳,请注意自己的立场。
我要是摸一把他的腹肌......
-你会躺好几天,别作死,谢谢。
摸脸也行。
-别作。
实在不行,拍一下屁股。
-说了别作死。
啊,喉结也好性感,想舔一舔。
-啊啊啊!我脏了!
辣子鸡隔一会回去徐如斯的手里捣乱。
他做好了孔明灯,徐彬彬已经靠在了栏边睡了过去。
-宿主,给我醒!
“滚啊!”
徐如斯在空中的手顿住。
徐彬彬回过神来:“做噩梦了,不是骂你。”
他凝声:“放灯吧。”
她的头靠在木栏上现在疼的一批。还连带着压倒了耳朵,半边身子都在发麻:“等等等,腿麻了,手也麻了。”
于是徐如斯等了她一根烟的时间。
夜间,工人们还在赶着工期,擡头撩望的瞬间,那后院的上空中有着两个冉冉升起的孔明灯。
可那上面即没有字也没有画。
“今日放什么孔明灯?”
“是徐将军和徐小姐。”
“真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