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吉言11
她的手,摸在唇上的感觉是微凉的,那指甲刮蹭着自己的肌肤。
他自己知道的面色如赤,但还是止不住的将脖子伸了过去。
覃承言的手温无疑止炽热的,徐彬彬腰上的触感如此的明显。
他单膝伏在她的身前,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徐彬彬在自己耳边的手腕。
唇间的厮磨持续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徐彬彬在他的嘴上留下了一个印子。
失迷的睁开了双眼,心底的瘙痒还未褪去,覃承言意犹未尽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边。
徐彬彬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头偏了过去:“走吧。”
她眼里见不得那种痴狂的留恋。
太子殿下亲鞠太师父并不是空穴来风,大大小小的官员到了宴席之后不久温宴带着自己的亲卫也到了覃府。
徐彬彬到的晚,那边已经开了席。
那小小的戏台上,歌舞生平。
她环顾了四周很久,没有见到徐如斯的影子,但是却被徐峰给逮到了。
“还乱跑,快去落座。”
男女的间席是分开的。
巧的是,徐彬彬在这里见到了沈丹珠。
她如平时一般的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装,知道的她是来祝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吊唁的。
“徐姐姐,你来的好晚。”
覃稣小跑过去亲昵的挽住了她的手臂,就是一顿的撒娇:“我一个人好无趣,这些小姐我又不太熟,你又不早点来陪我,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说话的时间,徐彬彬和沈丹珠已经快速的对了一眼。
“原来是徐妹妹,来的好些晚。”
她捏着桌上的茶杯打转,后鬓梳的异常干净,露出白静的后颈。
徐彬彬坐下的时间便点了一只烟,今天是一人一席,她蜷起了一条腿,另外一只盘旋在下,手撑在膝盖上,将烟灰弹在了未动的茶杯中:“客气了,我跟你又不熟,别这么叫我。”
沈丹珠流转的眼顿了顿,徐彬彬在如此的场合都不想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吗。
徐彬彬擡眸望她。“对了,今天这么不见,沈小姐的车夫?”
大理寺的事,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沈丹珠侧头,斜眼看着她:“早些时候便请辞回了乡下。”
都说她这人瑕疵必报,徐彬彬这是想借李强之手给自己一个教训。
但沈丹珠不知道的是,李强早已经就死在了她的斧下。
她自认为这事做的干净,却忘记了徐彬彬的身后还有一个只手遮天的太子温宴。
徐彬彬懒的在与她搭话,将手揽在了覃稣的腰间:“有没有看见徐将军。”
按理来说今天应该是徐将军接自己才对,等到了晚间等来了一个覃承言。
覃稣点头,隔着厚重的屏风指了指:“只比徐姐姐早到了一刻钟。”
听到徐如斯的名字,沈丹珠也顺眼望了好几眼,但屏风太多,实在是连人的衣角都看不清。
徐彬彬将烟头摁在茶杯中,正想起身被覃稣按了回去,她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覃稣在她的耳边低语:“徐姐姐,太子殿下也在呢,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不管是见到徐彬彬和太子见面就凶恶的徐将军还是心系与她的兄长,覃稣也不想她和太子见面。
徐彬彬却不以为然:“我去找徐将军。”
“徐姐姐,你都许久没陪我了。”
沈丹珠突然在两人的谈话间问道:“徐妹妹和太子殿下似乎是旧识?”
对了,太子。
如果太子娶了徐彬彬的话,那么她也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将军府。
徐彬彬冷眼言冷语泼她:“干你底事。”
话已入耳,沈丹珠凝眉,一边的嘴角下沈:“我只是,好奇的问问罢了,何需如此激动。”
“啧。”她咂舌,覃稣拉住了她的手臂,徐彬彬笑问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沈丹珠思来想去都琢磨不透。
“徐姐姐,别再与她争辩了。”
今天是父亲的寿宴,闹出事也不是覃稣想要的结局。
自然也不是另外两人想要的结局。
听闻,太子殿下给覃太师送了一盒茶。
温宴饮了好几杯酒面色呈红,但脚下有力,在丫鬟的搀扶下去了恭房。
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