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没长吗。
-可是清除男主的黑化值才你的正事啊,这样一直拖下去咬拖到什么时候啊。
那我也没有办法,徐将军可是我的亲哥哥。
-那你就不能完成他的心愿来减少黑化值吗。
你觉得徐将军那人会告诉我吗。
-你不问你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那我晚上回去问问。
-臣退了。
她很久没有如此的凉快过了,改天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河游泳才行,河里的鱼是一个都捉不到了,但是如果徐将军在的话,应该就是小菜一碟吗,徐将军捉鱼杀鱼,再烤鱼,然后她吃鱼。想着想着,她直着身子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毫不吝啬,那边捉鱼的守卫和侍卫都纷纷叹了口气。
这鱼,都被吓跑了。
临近黄昏时刻,林子里的蚊虫开始多了起来,覃稣坐立难安,耳边全是蚊子多嘤嘤声,温宴将自己桌上的驱蚊香放在了她的桌面。
她惊恐的收回眼神,那位的手,修的很好看。
“她说要专研烤鱼,要过去看看吗?”
他怕覃稣太过无聊,也不怕给自己闷坏了这丫头。
“好,好啊。”
她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站起来的一瞬间一只脚没了知觉,眼看着自己要跌落在地面上,覃稣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害怕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有事?”
温宴就在她的身侧,小姑娘脸上的惊恐可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他将覃稣放稳,收回了自己在她腰间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软很多,第一次靠近,覃稣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说不上来,但很沁心。
她慌乱的地下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的离谱,刚刚错乱之中还抓着他的手臂,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心一下又跳到了嗓子眼:“没,没事。”
温宴朝后面打了个手势:“过来伺候。”
后面闻声赶过来几个丫鬟搀扶着覃稣跟在他的身后,温宴比她高出了许多,这是除了父亲和兄长意外她接触的第一个男子,自然徐将军不算,原来男子身上的味道也不全是汗味,头发也束的极好,宽阔的肩下是窄瘦紧致的腰封。
徐彬彬脑子有点发麻,她不敢尝试自己按照食谱上做的烤鱼,她点着烟,一脸木纳的望着焦黑的烤鱼。
温宴翘着嘴角发问:“烤鱼?”
这是,碳吧。
覃稣端详了许久才开口道:“徐姐姐,这是什么。”
徐彬彬擡头望了两个人一眼:“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要不我们改日在约。”
这鱼,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了了。
回去的路,相府是最近的,所以送覃稣回家的重任就交给了温宴。
徐彬彬下了马车之后,在门口点了一根烟,看着远处的马车背影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想了一根烟的时间她脚下才有动作,那鱼没吃成,晚膳都不曾吃,昨儿说想吃乳鸽,也不知道哪里有的卖,徐将军今天在做什么呢,天气这么热他还出门了吗。
思虑中,她已经到了偏厅,望着空荡的堂里她才回想起来那天沈丹珠来府上应该是找徐如斯的,但陈氏也在,莫不是徐将军为了避嫌特意叫上的。
“彬彬回来了,晚膳用过了吗。”
她刚想到陈氏,身后便传来了她的声音,徐彬彬转身,见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陈氏走近了些,将盒子递在她的身前:“库房里面找到的一个小物件,你看看喜欢吗,喜欢便拿去罢。”
徐彬彬接过来后,打开看了看,里面躺着一对耳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不用了,我不喜欢,对了,那天沈丹珠上府有什么事?”
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里,陈氏笑了笑:“她来是来寻如斯来了,你兄长为了避嫌才特意将我叫上了,她应该是有很重要的话很如斯说吧,但碍于我在,便没有提过。”
果然是徐如斯为了避嫌特意叫上的,她哦了一声问:“徐将军去哪儿了?”
陈氏回:“半个时辰前刚回来,随后又急匆匆的出了门,怀里还抱着你那只宠物,我看那狗哀嚎不止,双眼无神,应该是哪里不是舒服了,哎,彬彬!”
陈氏话未说完,徐彬彬就跑了出去。
京都的兽医馆在哪儿?她全然不知,只能拉着路人一路问到底。
辣子鸡是徐将军送她的生日礼物,就今天一天没有带在身边就闹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