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乱的书踢了开,给他留了一条道,这是外人第一次来他的阁楼,还是徐彬彬,显然今天的这个时间不是很好,因为太乱了。
屋子里有很重的墨水气味,他在身后弯腰捡书,徐彬彬就去了他的桌前看他写的字,这人和他的人不同,一点都不张扬,还非常的内敛,只是徐彬彬看不懂这些字体,只觉得好看而已,辣子鸡也没带,完全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内容。
倒是覃承言有些手忙脚乱,被自己的衣摆差点给绊倒了,他斜眼看了一眼徐彬彬,见她看桌面上的东西看的认真不襟打趣了她一下:“能看懂我写的什么嘛?”
徐彬彬看了他一眼:“看不懂。”
他终于起身,叠了好几摞书放在桌上:“这都是父亲出的考题,我再出的文章。但好像,父亲都不觉得满意。”
徐彬彬一语道破:“不满意的是你参与科考吧。”
被说破心思的覃承言也不恼,看了一眼她放在桌面上的手,那指甲今天好好的剪裁了一番,比之前的要短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尖锐:“我总得去吧。”
“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覃承言怔了一下:“彬彬,我得去。”
若没有官职没有功名如何迎娶她。
徐彬彬双腿一下用力向上腾空就坐在了他的书桌上,双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她坐在上面,目光刚好可以和覃承言的双眼持平,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覃承言的眼中有火:“我听徐将军说,你这科考属于是临时抱佛脚。”
其实徐如斯没有说过,但是她从徐如斯的表情里研究出来了,他是想说这句话的。
他干笑了几声:“算是吧,别人都是准备了三年,我这才一年不到,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的。”
徐彬彬很想问你的信心来自何处,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京都最好的老师,从小耳濡目染,但是你看起来也不是满腹的经纶。
他的屋里,正好可以看到一大片的夕阳,徐彬彬看的入神,覃承言的手一路摸索到了她的手指边,轻轻的碰了碰,她没有抵抗后再一次大胆的抓住了她的手,嘴角动了动,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徐彬彬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他体质的问题,覃承言的手覆上来之后周遭的气温都高了一些。他抓着她的手,身子移到了徐彬彬的跟前。
眼神的落日突然就变成覃承言的脸,徐彬彬笑了笑:“怎么?”
她还没有说什么,还未做什么,覃承言的脸就已经开始发热了起来。
徐彬彬看着他的脸觉得好笑,那另外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前,脖子向上倾了倾,轻柔的碰了一下他的唇。
但只一下,双唇便分离了开来。
覃承言跟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全身都激起了鸡皮疙瘩,伸出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徐彬彬挺直了直腰,还未曾开口,他炙热的体温就覆盖住了她的呼吸。
覃承言没有打算放过她,徐彬彬有些喘不上气,她拍了拍他的胸脯,覃承言再次扫荡过后,慢慢的退了出来。
徐彬彬喘息了几息过后,覃承言的心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刚刚的亲热让她的唇比平时的更红润了一下,他再次碰了碰,伸出自己的舌舔着她的唇边。
她望着他的眼角,那里泛着红血丝:“舒服吗?”
徐彬彬直白的话语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木纳的点了点头,她笑了笑,又将自己的唇迎了上去。
这个吻比刚才的要温柔许多,因为是徐彬彬在主导,她不空闲自己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将这个吻加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