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的小厮手里还抱了许多的书:“不还。”
看来今天的事没法善了,覃承言还有赶着回去看书,没有时间和他牵扯,他直接向他的怀中掏去,被方予桦一个扇子挡了住,他立住身子,一阵拳风往他脸上招呼而去。
方予桦也不是好惹的,一个侧身体踹走了他的手臂。
两个人在店里打的不可开交,而方予桦随身的小厮早已不见了踪影。
两人势如水火打的不可开交,那些激烈的动作旁观的人连动作都跟不上,掌柜的在一边看的心急如焚,他的店,他的珠钗啊。
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甚至连周边的小贩连生意都不再做,人叠人的看着这场闹剧。
徐彬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刚站稳脚跟,一个板凳就朝自己的脸上砸来,她惊,连忙后退可身后都是人,还硬硬生的把自己挤得向前走了几步。
交战的间隙,覃承言看见了门口的徐彬彬,以及,飞在空中的板凳没,他面色剧变,想要赶过去显然已经来不及。
“彬彬!”
-啪。
那板凳,被方予桦一个飞身踢走了过去,就差一点,就飞在了徐彬彬的脸上。
覃承言咬了咬牙,眼中染上了几分戾气。
“没事吧。”
徐彬彬摇头,看着方予桦的身上满是灰尘,伸手替他拍了拍:“没事儿。”
她望了一眼覃承言,还以为他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是会出门的,徐彬彬问道:“干什么呢。”
覃承言有些懊恼的走过去,想要伸手去碰徐彬彬,又被那扇子打了回去,方予桦没好气的说:“干什么呢。”
他啧了一声。
徐彬彬耸肩,指了指方予桦:“这是我表哥,方予桦。”
覃承言大抵也知道两人是认识的,却没有想到是她的表哥。
“你好,表哥。”
方予桦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表哥。”
这男人看徐彬彬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因为,她在徐彬彬的眼中也见过这种扼住不住的炙热情感。
自从上此和徐彬彬分开后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他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今天难的出来买几本书,想送个簪子还被人抢了先:“彬彬。”
方予桦更不喜欢他这样叫了一声别人的名字还不说任何的话。
“我还没吃饭呢,请我吃饭吧。”
“好啊,那我们还是去聚福阁?”
“随你。”
方予桦是绝对不允许两人偷偷的私会的。
二楼的包厢里,覃承言撇了一眼方予桦,有外人在,他还是知道收敛一些的。
徐彬彬点了一根烟,突然问道:“对了,京都哪里有竹林?”
方予桦看了她一眼,闷闷的喝着茶。
覃承言想了想:“城内的竹林都是有主,城外倒是不少。”
徐彬彬了然:“你今晚有事吗。和我去一趟。”
覃承言还未说话,便被方予桦打断了去:“不行,我不相信他。”
相信他什么?徐彬彬起身撑了个懒腰:“那你和我去。”
方予桦拒绝:“那不行,我约了人。”
他能约什么人,准是约了青楼的女人,徐彬彬叹气:“覃稣儿呢。”
覃承言眼珠动了动:“最近,太子。”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徐彬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覃稣要在秋后成亲,算起来,也没多少的日子了。
“表哥,麻烦你去结账。”
徐彬彬出门不带钱已经成为了习惯,以前有徐将军做伴,现在有个巨富方予桦。
“哦,小子,给我坐好了。”
他警告了一声覃承言,转身推门离去。
徐彬彬的本意本来就是要支开方予桦,她问道:“城里有主的是谁?”
她问的当然是竹林,覃承言咽了咽口水,她靠的太近了,他喉咙都在发紧:“太子府。”
果真是温宴那厮,不过她也很久没去拜访了,一会得去看看。
“彬彬。”
覃承言将脸凑了过去,双唇触碰的瞬间他伸手将人环住在怀中,在她的唇间,试探,深入,宛转,浅尝舔舐。
徐彬彬眼角动了动,她发现覃承言吻她的时候总是会拧着眉,像是在克制,但他的吻不像克制的那般温柔,倒像是霸占的欲感。
她伸手上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