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丹沈珠5
人心,海底针。
被烧毁的阁楼,兴许两个多月的时间就可以重建,只剩一片泥土的花园徐彬彬也打算重新栽种,并且听了系统的建议,将书房的那条路上,泥土翻了几番,全部都种上了白玫瑰,来年夏天,就可以能看到满庭的白玫瑰和皎洁的月色。
小赖又休息了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可以下床,但是程度只是能站几息,调理还在继续。
徐彬彬偶尔会趁徐将军不在府中的时候,偷偷去温宴的住所看一下沈丹珠如何,或许是因为亲眼见到了沈府沦为废墟,她只要看到徐彬彬就会放声尖叫,止都止不住,至于她的父母,被关在了另外一处,属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久而久之,声音也哑了下去。
时间恍惚,再有三天,就是温宴和覃稣的婚礼,徐彬彬准备去拜访一下覃稣。
但是,被拒在了门外,理由是,现在覃府不见客。
徐彬彬讥笑了一声,这个覃太师,多半是两兄妹软禁起来了,覃稣婚期在即,不想多生事端也正常,但是覃承言,那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了。
她上了马车,摸了一把辣子鸡的狗头:“咱们去看看徐将军在忙什么。”
出府的时候,他说要去军营,这里过去,快车应该两个多时辰就可以到了。
辣子鸡:“冲啊。”
初秋,银杏在风中沙沙做响,徐彬彬将手伸出了窗外,冷不丁的被风吹了一下,有些刺骨,所以将手伸了回来,扶上手背还是会泛冷,索性就将手伸入了辣子鸡的肚子下面。
因为车内太过沈闷,所以徐彬彬和车夫一起坐在了外面,虽然车夫百般劝说,但她态度强硬,压根就不给他多话,他只管赶马,偶尔和侧头看一眼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小姐。
京外的农作物此时正是高收的时候,金黄的穗田,随着渐起的风拨弄穗尖,声音悦耳,这不仅敲击着人的耳,也敲击着人的心。
去军营的路上会路过这些梯田,一眼望去,数不尽的金色地带,但是这收割的人却只有寥寥几人是,若是按照这个进度,光是收割这个稻谷都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吧。
“在这停吧。”
车夫:“啊,好的。”
官道上有块平石,正好够她一个人坐下,这里,可以一览无馀眼前的风光。
那农汉手里的镰刀很利落,随意一下就将稻子割了下来,或许只是在她眼中看起来不费馀力。
头上,是骄阳,好在有着风的加持,她并不感觉到很冷,今天也穿了外套,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着辣子鸡玩。
它浑身已经满是草屑,但还是乐此不疲的和徐彬彬玩耍。
总感觉宿主的心性变好了许多,不似之前一样的跋扈,也不在平白无故的骂人,打人。
不知何时,路的另外一头出现了很多骑着马的人,陆陆续续的,栓好马后,陆陆续续的都下了田地,二话不说撸起袖子拿起田埂上本来就准备好的镰刀开始收割。
浩浩荡荡的来了上百号人,人数还在不断的递增,隔的太远,徐彬彬看不清,所以在袖子里掏出了望远镜,她望向路的那头,果不其然,徐将军正在下马。
徐彬彬的眼前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去到田埂上,好在小路上的杂草都已经被人除了个干净,她领着自己的衣摆,让辣子鸡在前面探路,如果有蛇出现的话,先咬它就行。
近期不曾有过下雨,所以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站上多少泥土 ,更多的是田埂边的不知名植物,沾了她一裙摆的球球。
丰收的稻谷,挥洒是汗水,有士兵因为不方便所以直接脱掉了上衣,在座的各位都是男人,浩荡长空,有鹰袭过,是徐将军的鹰犬啊,。
稻谷的长叶犀利的可以割破人的肌肤,所以徐彬彬一一掠过他们的手臂,都有粉色的划痕,轻微。
乱吠的辣子鸡惊了田里的不少人,驱动着四肢看准了男主的后背,准备扑上去,可在半空就被人揪住了。
辣子鸡挣扎:“放开我!混蛋,啊!”
“不要这样把我提在半空,你很不礼貌知道吗!”
那个士兵还未细细端详,便被他一旁的徐如斯伸手接了过去:“将军,这狗,有点眼熟。”
好像营里看家的狗崽子。
徐如斯还未说话,辣子鸡就爬上了他得肩头,又是嗷嗷叫了好几声。
他绕过挡住自己视线的下属,一阵风就突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双眼微诤,连头上都吹了起来,自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