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来。”
地牢阴冷,暗潮无光。
两个人影蜷缩在一间地牢的角落中,双眼无光,面瘦鸡黄,身上还是穿着那一身被抓来时的里衣。
徐彬彬撇了他们一眼,语气森然:“沈大人,近来安好否?”
沈海林皱了皱眉头,这也是太子的□□?可以前从未见过,倒是有些眼神,和谁像?和谁?她的眉眼,像两个人,一个是当朝首相徐峰,另一个是镇国将军徐如斯!
“你是徐彬彬!?”
徐彬彬扬了扬嘴角:“是我。”
沈海林又惊又恶,拢紧了怀中的夫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徐彬彬:“你到底想做什么?”
关在着暗无天日的地牢,在这样下去,定然熬不过这个冬季。
徐彬彬哈哈哈哈的笑了几声:“沈大人不妨想一想,我要做什么?”
“啊啊啊啊!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沈海林还未说话,他怀中的人倒是如惊弓之鸟一般恶骂着徐彬彬,沈海林按都按不住。
她笑了笑,歪头盯着沈海林怀中的夫人:“夫人,气色不错。”
她哪里气色不错,她要死了,她要气死了。
“毒妇!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尔敢!”
徐彬彬轻佻的哼了一声:“我敢不敢?你今晚看看?”
“尔敢!唔!”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海林捂住了她的嘴,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你说,你想要什么。”
徐彬彬还认真的想了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今天遭的罪,都是拜你们的好女儿所赐。”
“沈府一共有多少人口?岑公公你知道吗?”
岑公公在一旁淡漠的开口:“两百人。”
她哦了一声:“两百人,现在都死绝了,沈大人,我本来只想要沈丹珠的命,但是,她好过分,真的很过分,我院子里的花,都是我一颗一颗亲手栽的,她居然一把火就给我烧了,你说,我气不气?”
岑公公也是今天才知道徐彬彬为何对沈府动手的原因,这原因,竟然如此的离谱。
沈海林摇了摇头:“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如今,徐小姐看起来气也消了,请放我们离去。”
“放你离去?然后参我一本?沈大人,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应该知晓,这件事,已经不能善终了。”
沈海林闭上了双眼:“徐小姐待如何。”
沈海林如此平淡的模样更加添起了她心中的一把火,徐彬彬将目光,放在了他怀中的多舌夫人身上:‘岑公公,麻烦你,将他们分开来。”
岑公公手一挥,便出现了好几个衙卫,将抱在一起的两人开了开来。
徐彬彬又道:“沈丹珠呢?”
啪。
一具女性的身体被无礼的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徐彬彬踹了好几脚,沈丹珠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徐彬彬那张厌恶的双眼,顿时,就要伸手去抓她,但是她浑身力气全无,被徐彬彬一脚踩在了脸上:“别来无恙。”
被踩住脸的沈丹珠伸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腕,一双眼珠子跟要掉出来一样:“徐彬彬!妈的!”
徐彬彬舔了舔后槽牙:“刑部尚书的长女,怎这般的没有礼数,粗言秽语。”
沈海林在一旁开口:“放了小女吧。”
徐彬彬摇头。
听到沈海林的声音,沈丹珠跟疯了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父亲?是你吗父亲!”
“丹珠啊。”
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好,沈丹珠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地上滴去:“徐彬彬,放了我爹!”
“放了你爹?看来,你并没有选择你娘,既如此,拔了她娘的舌头,割去双耳,挑断手脚筋,断去四肢,截成块扔到城中喂狗,刨出内脏,喂猪。”
徐彬彬继续道:“在此之前,刨去她的双眼,将脸上的肉削下来,我想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满腔的鲜血从她的嘴中冒出,那被割掉的舌头成了一块死肉,掉落在沈海林的跟前,可他没有出声,更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他被岑公公点了穴。
割破血肉的声音传入沈丹珠的耳中,她只听到一声母亲的哀嚎后便再也听不见双亲的声音,发生了什么?
为让沈丹书今晚做个好梦,徐彬彬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拽着她的头发眼的看着牢中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