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
沈海林看着昔日光鲜亮丽的女儿如何和他一样破败不堪,心中的酸涩减浓,但,伴君如伴虎,这就是最坏的结局,他望着沈丹珠,有些迟缓的开口:“是爹对不住你们母女,我应该听你娘的话啊。”
“不,父亲,不,是女儿的错,是我,是我执意要等徐将军归来,是我啊。”沈丹珠泪流满面,止不住的摇头。
“为父早就劝诫过你,你和他不合适。”
徐彬彬接话:“没错,你和徐将军不合适。”
她挣开温宴的手,蹲在了沈丹珠的身侧,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擡起了脸:“沈大人莫不是以为,你们的意外是朝中的争斗吗,我告诉你,no。正是你的好女儿,三番四次的在徐将军的面前挑衅我,我虽然也有听闻你等他等了很久,但是你这张脸还是恬不知耻的蹭了上去。”
“我解释一下,我仇视你的原因是,你碰了我的东西,徐将军是我的,我不会允许除我之外的任何女人靠近,懂?”
沈丹珠的脸上有一丝的破裂:“你,再说什么?”
她宁愿自己产生了幻听。
“我说,我爱慕他,心悦他,喜欢他爱他,嗯?听清楚了。”
“你你你你。”沈丹珠一连吐了好几个字,被徐彬彬说的这话震惊的张不开嘴。
他们可是兄妹,没错,是兄妹,是亲兄妹啊!
徐彬彬看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抛去你那些不堪的想法,我不会嫁,他不会娶,我会一直陪着他。”
当然是在死之前,会一直陪着他。
徐彬彬的这一番话震惊了牢中所有的人,岑公公看了一眼低眸的太子爷,果不其然这位现在心情可谓是糟到头了,她说的话太过震撼,就连他也难以消化。
她收回手,看向沈海林:“沈大人今天说的话有一句不对。”
“哪句不对?”沈海林问。
徐彬彬答:“最后登基的人一定是温宴,不会是其他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荒缪。”
“在荒缪的事,你以后也见不到了。”
身后穿来沈丹珠撕心裂肺的吼声,他们出了地牢,擡头看去,天空阴阴沈沈,好像即将大雨临盆。
也沈闷的让人平白无故喘不过气。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温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的问道。
徐彬彬莞尔一笑:“当然,我说登基的人会是你那就一定会是你。”
“我问的不是这个。”
“哦?你问的这个,当然是真的。”
她自然爱徐如斯,但徐如斯接受不了了这畸形的爱。
无终无端。
等她离开了太子府,温宴和岑公公一前一后的在后院散步。
“大理寺最近如何?”
岑公公;“殿下,他们最近追沈大人的案子追的异常紧,在这个风声上,处理沈大人小人觉得不妥,尸体也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