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温策继续道:“徐小姐若真在乎自己是通缉犯,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怕徐小姐是在太子府住的习惯了,不愿意去小府。”
徐彬彬倚靠着马车,引的马车一阵晃动,这温策一句都没有过问陈茄的死活,看来她根本就是被人当了靶子:“你跟我绕这么多弯子,不就是想抓我回去做你皇位的筹码吗,问过徐将军了吗?他同意了吗?”
温策也想到徐彬彬如此直白的击破他的想法,令自己晃神了片刻,他是想抓住徐彬彬囚禁起来做捆绑徐如斯的筹码,但是依徐如斯的脾性,若是他先找到了徐彬彬,怕是立马就给她送去了大理寺,这也是徐如斯为什么连夜请旨退出此次案件调查,尽管他如今被停了官职,可他还是名声赫赫的大将军,徐相也还是那个徐相。
所以徐彬彬是如此官场上最火热的人物,大理寺想要抓她立案,各个王爷想抓她来威胁徐如斯和徐峰,此时不动手等再动手时就晚了。
只听温策道:“徐将军的想法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置身事外的原因,你不能落如大理寺,更不能落如其他人的手中,就是这么简单,请徐小姐上马车。”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冲着他的属下说的,只听他话音刚落,那些侍卫便一二连三的下了马,将两人团团围住。
徐彬彬深呼了一口气,自只岑公公和自己都不是这帮人的对手,提高了声线对马车的方向道:“上一个对我动手的,被徐将军削成了一个废人,你应该清楚吧,这雨这么大,这几位拿着那么微薄的工资受点伤也不好吧,这么晚了,给加班费了吗?有伞吗?也不怕上了你的马车淋你一身的雨水。”
她是个聪明人,打不过就加入他们。
至于岑公公,温策应该不会动温宴身边的红人。
徐彬彬说完,温策那边就有人小跑着拿了一柄油伞过来,她友好的笑了笑:“谢谢。”
随着朝岑公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岑公公看着一行人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黑夜中的时候,雨,也小了下来,他现在要去一趟将军府了。
虽然有伞遮掩,徐彬彬的下半身还是淋了个湿透,下雨的天气本来就让人喘不上来气,在马车这狭小的空间中。空气都湿了好几度。
她一上马车温策就闭上了双眼,徐彬彬摆烂在车板上,双腿叠着晃来晃去,听着车窗外的雨声小了下去,她开了一点车窗,点了一根烟。
打火机的声音让温策微微睁开了一下双眼,等鼻腔呼入一股呛人的气味时,他开睁开了眼睛看向徐彬彬。
他不明白徐彬彬这么一个弱小的姑娘,是怎么杀害了沈大人全府的,前几次见她,只以为她比平常人更加调皮罢了。
“这是什么?”他问道。
徐彬彬呼出一个烟圈飞扬在马车内:“烟,不过,少抽,对身体不好。”
温策不解:“对身体不好?”
徐彬彬冲他笑:“对,但是我想死的早点,就经常抽,可徐将军不让,现在他也不管我了。”
她买的烟跟打火机,不知道被徐将军丢了多少次。
“你怀里的是什么?”徐彬彬怀里鼓鼓的,任谁看都是有东西放着。
徐彬彬将烟头丢想了车窗外,拿出怀中的硫酸瓶不经意的晃了晃,她笑笑,不说话,却拧开了瓶盖倒在了木板上,肉眼可见的硫酸倒落的位置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原本平坦的木板被侵蚀腐蚀成了一个不小的洞口。
她做完这一系列的动所,毫不在意的把瓶子从洞口扔了下去,还做了一个展示的动作给温策看。
温策说不出话,他现在觉得徐彬彬无比的危险,之前有人警告他是对的,她怎么可以风轻云淡的杀了沈海林,又不惧世人的目光和温宴亲近,甚至在自己的面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对了,覃居,最近还好吗?”徐彬彬忽然想起,可以利用温策,除掉覃居,温宴虽也可以,但现在他被自己的事沾惹上了麻烦,就有些不方便动手了。
“为何如此问。”在温策的眼中,徐彬彬和覃太师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不过,他倒是清楚覃太师之子覃承言爱恋着徐彬彬:“并无反常。”
她哦了一声,陷入了思考,覃居对自己动手之后便没有第二次行动,是因为已经暴露了马脚吗,还是徐将军那边有所动作?她目前还不得而知,进了温策的府门怕是就没有在太子府自由了,希望温宴早点来吧,或者徐将军。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