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覃居饮了一口桌上已经冷却的茶:“下官的意思是,除了徐彬彬,才能将他从太子位上拉下来,你觉得,她一介女流之辈,怎可能会独自行事,背后,难道不会有一个背景强大的靠山吗。”
温策眼底一颤,他实属是没有想到覃居居然妄想利用徐彬彬拉动温宴的地位,可能吗,徐彬彬对于温宴有那么的重要?
要知道,温宴可是覃居的亲传弟子,他可是亲眼看着温宴长大成人簇拥他坐上太子之位的,怎么?现在又要将温宴拉下泥泞。
覃居的想法他并没有歧义,只是,除掉徐彬彬和太子哪有那么的容易,徐彬彬的背后可还是有徐峰和徐如斯的啊。
或者.....
“太师,你既然有事相求,那么,我也有件事请太师帮忙。”温策一笑,觉得这件事交给覃居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覃居道:“王爷请讲。”
“交给你之前,太师,需要去摆平徐如斯和徐相那边。”
瞬间,厅内的气息一下便湮灭了下去,温策看这覃居,见他脸色变换莫测,实在想不到他在想什么,许久,覃居在他的双眼下默默摇头:“王爷,此事下官有心无力。”
温策拧了拧眉心:“此话何意?”
覃居语气沈重:“此前,我曾派过人除掉徐彬彬,失败而终,徐将军早已调查到了下官的身上。”
“太师你还真是。”温策不知该说他是胆大还是有恃无恐,徐如斯是何人,他们兄妹整天黏在一起,不派个军队能搞定徐将军吗。覃居还真的,会惹事。
两人胶着时,门外又有下人来报。
“王爷,太子殿下和覃公子一道来了。”
第二位来的是温宴和覃承言。
覃居一听覃承言也来了就坐不住了,先前关了几个月的软禁还没有吸取教训,现在倒是和温宴又走到一处了,这逆子啊!
温策看覃居气的差点胡子都蹬起来了,思索了一会道:“太师,太子殿下亲自来了,怕你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如留下来一起听听他怎么说的。”
他的府邸,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今天还真是多亏了徐彬彬啊。
“太子殿下,这边请。”
温宴跟着王爷府的下人和覃承言一道进入了正厅,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三人面面相觑,温宴最先开口。
“老师。”他来捞徐彬彬,却未曾想覃居也在此处他找温策做什么?桌上的茶已经没有了热气,看起来两人交谈的时间不短,他们交谈了什么,都提到了谁?他都非常好奇。
“父亲,你怎么在这?”覃承言惊讶出声,看了看温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覃居甩袖冷哼:“我还没问你呢,你来这做什么。”
“老师。”温宴打断他的话:“我叫他来的。”
昨晚,岑公公回府时只有一人他便觉得奇怪了,才交了覃承言今天同他一起来,但,覃居的出现的确让他非常意外。
覃居板着脸闷哼了一声,索性坐着不说话了。
“二哥。”温宴坐在一旁,他捏着大拇指上的翠绿戒指,擡头望着坐在主位上的温策:“麻烦你,我来接她回去了。”
一上来就挑明来意,丝毫不给温策喘息的机会。
温策眉眼轻挑:“她现在还走不了。”
他还在等,最重要的一个人现在还没有来。
“二哥啊,现在不放她走,怕是今天大家都不会善了了。”
温策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警告气息:“我还在等一个人。”
“这么巧,”温宴笑了笑:“我也在等人。”
覃承言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听的他心生烦躁,这也是他为什么讨厌官场中的人,连说话都说不明白。
他们在等谁?
半个时辰过后,王府门口吵吵嚷嚷的挤了不少的人,下人也匆忙上去禀报。
“王爷,大理寺来人了。”
大理寺?
温策从位置上刹那起身,大理寺怎么会来人,又看了一眼低眸饮茶的温宴,顷刻之间便明白了,不由得生怒:“进了大理寺,她还有活路吗?”
看来他等的另有其人。
但温宴不怒反笑:“我们等的是同一个人,与大理寺通风报信的是,徐如斯。”
但他赌的就是徐如斯不会插手此事,更不会来找温策,所以徐如斯最好的选择就是告知大理寺。
而他今天到场,也只是为了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