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10
“殿下,彬彬不能被大理寺带走。”覃承言在温宴的耳边低语。
啪的一声温宴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走,咱们也出去看看,顺便,见你的彬彬最后一眼。”
“殿下?”覃承言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筹措三两下后还是跟上了温宴。
覃居和温策对视了一眼,迅速离开了正厅。
一行人赶到之际,大理寺已经将徐彬彬昨晚歇息的寝室围了哥水泄不通,温策闷哼了一声,怎么连人关在哪都清楚?古怪的很。
“参见太子殿下,二王爷。覃太师也在。”司徒一见到簇拥而来的众人,缓了几步过去行礼,这徐将军可没说覃居也在王爷府上。
温宴豪不在意的道:“大人请起,本宫就是和二哥叙旧,不必在意本宫。”
司徒大人晒笑的附和着,这朝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们兄弟两斗争激烈,谁会信两人好到叙旧,再者,二王爷今天藏匿重犯徐彬彬,任谁都知道太子殿下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王爷,下官接到书信说逃犯徐彬彬在此处,所以还请王爷开一下房门让下官进去查看一翻。”司徒见到温策直说来意:“若真在此处也请王爷和下官去大理寺喝杯茶闲聊一下,若不在此,还请王爷海涵,实在是因为徐彬彬罪恶滔天,下官不敢翻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王爷,请。”
司徒几句话说完,温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理寺的人都已经到了,就算他现在说不能也无法拒绝了,只能硬着头皮叫人开门,殊不知自己的脸比平时更冷了几分,这徐彬彬一旦被搜出来,明天就有数不清的人参他。
“多谢王爷海涵,走,跟上!”
在大理寺官员所有人的心中,徐彬彬是目前他们接到过的所有的案件里面下手最狠毒的凶手,虽然不少人之前与她都有过几面之缘,只觉得是个有着凶长骄纵的小姐而已,但沈府一案彻底让他们刷新了低徐彬彬的认知。
所以进去的那个人都格外的小心,连开锁的下人额头都布满密汗,倒也不是因为里面的人有独立可怕,实在是因为这些当官的一张张脸严肃的让他后怕。
吱。
打开门之后下人拿着钥匙就退了出去,大理寺的官员一个个握着刀柄往里一进,寂静无声,寝室不大,。一进去就可以看到全景,一张床榻放在窗边,床榻上耸起的被褥中隐约还有东西在耸动,动作微乎其微,一人小心翼翼的掀起被褥的一角,徐彬彬的腿受到凉风哆嗦了一下,被角放下后,又朝另外一边掀了一角,这下是真看到徐彬彬熟睡的脸了。
“啊,来了。”徐彬彬听到响声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看清楚面前的几张脸之后又翻了个身:“我说哥几个 ,现在还没到我起床的时间,你们商量一下把我捆床上搂走成不,我真的是困的很。”
几息过后便没了声响。
屋内的众人对视了几眼,纷纷拿出自己腰后的绳索,围着床捆了起来。
悉悉率率的声音让徐彬彬没了睡意,她刚准备开口说话时,发觉床已经离地了,外面指不定多少人呢,这样擡出去未免有些丢人了。
已经感受到屋外的亮光时,徐彬彬支起了上半身在院内的一群人中精准的找到了温策,丢给了他几句话:“二王爷,昨晚多谢帮助,此后若有机会,应该没机会了。”
不等温策那张铁青的脸回话,徐彬彬又在人群中看见了许久未见的覃承言,欲开口之际想到现在的场面不适合跟他说话,只看了他一眼后又躺回了床上蒙起了头。
这么久没见,他比之前少了精气神,连身形都消瘦了许多,不是马上要春考了,现在他和自己可半点关系都沾染不得,一步错,覃承言的人生便全毁了,她自己的命不值钱,但为了徐将军她还要在多活一段时间,现在大理寺她还进去不得,在路上想想办法吧。
眼见徐彬彬被擡走,覃承言擡脚就要追上去但被温宴扼住了手臂动弹不得,他投给温宴一个疑问的眼神,温宴扬了扬眉稍:“回府。”
“原来二哥,与徐小姐早已相识。”温宴对着温策说了这么一句,不顾温策反驳扬长而去。
“王爷,下官告辞。”司徒大人也随之离去。
见温策情绪不对,李公公叫退了所有的下人自己站在了院门外,很快,只剩下了空荡的庭院中温策萧瑟的身影,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徐如斯送信大理寺,徐彬彬再被大理寺带走一切都这么的理所应当的发生,她好像知道这一切就该在这个时候到来一样。
而现下最严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