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进入家门,谁知,后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覃酥语气平淡,更像是在安慰着徐彬彬,旁人一听都会认为死的是与她毫不相干的人。
徐彬彬问道:“你不恨我吗。”
听言,覃酥干笑了一声:“哥哥应该也不会让我恨你的吧。”
徐彬彬掏出了一根烟,正准备打火时,手中失了力道,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没拿稳,但当弯腰去捡打火机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而她能听到的却只有系统的声音和覃酥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我会用你的一切去偿还他的死。”
妈的,覃酥。
两架马车在夜中缓慢的行驶。
覃酥伸手摸了摸脸颊,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是在笑吗,怎么一个人笑的时候会发不出声音呢。
徐彬彬,你看,你的惩罚到了。
在前温宴的马车一路无阻的驶出了城门,而在马车里待的时间越久,岑公公心中的不安便越浓烈,可温宴还跟无事人一样小憩,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殊不知温宴早就已经昏迷了过去,他试探性地推了推温宴,得到的却是自己恐恐的心悸,最后一头栽在了马车内。
临近天亮
覃酥将几人绑在了树木上,他们体内的软筋散量够他们昏个一天左右,她笑了笑,随后若无其事的回了太子府。
远在将军府的徐如斯,眼见天色深沈,但他今夜却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一般,急躁的在院中挥舞着长剑,汗水淋漓的他将剑插入了地中,回到屋中胡乱的拿起毛巾给自己抹了一把脸。
木盆中泛起的涟漪令他眉头紧皱。
“将军,太子侧妃请您到府门口一叙。”
通报的下人匆忙而来。
徐如斯连衣裳都未更换,独自去了府门口。
看起来,覃酥似乎等候多时。
一见徐如斯的身影,她脸上便扬起了笑:“徐将军,许久未见。”
她并未带任何的随从,只有一个简单的车夫。
徐如斯礼貌回礼:“有何事。”
覃酥从未与他有任何往来,所以她上门必定是有事。
“徐姐姐让我来接徐将军。她与殿下已先行一步。”覃酥不慌不忙。
徐如斯看了她几眼,覃酥穿着丧服,也大概猜到了要去何处,“她人呢。”
可徐彬彬从来不会叫她人传话。
覃酥笑了笑:“将军也知道,徐姐姐现在是众矢之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不太好,故让我代之,我一女子,岂会诓骗将军不成。”
徐如斯有一丝的沈吟,覃酥以前可不敢如此的直视自己,现在,说起谎话却丝毫不慌。
“请稍后片刻。”徐如斯说完便转身回了府门。
覃酥不骄不躁,面对徐如斯,她只需要等待即可,她已然做到了这个地步,怎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
一柱香后,徐如斯换了丧服,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临走之际,覃酥朝车夫示意了一个眼神。
“宿主!醒醒!”
“醒醒,我要电击了啊!”
“你准备好,1.2.3!”
“嗬啊!”徐彬彬瞬间清醒,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喘着气,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还有点模糊不清,她动了几下身体发现浑身无力“妈的,妈的!”
“覃酥!妈的!”
徐彬彬使了全身的力气没让自己有半点的移动,喘息了好一会才恢覆了视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棵树上,而自己的对面正是垂着头的温宴,她叫了几声,没有反应。
在看侧面是不知死活的岑公公,好家夥只堵了岑公公的嘴。
“妈的,覃酥呢。”徐彬彬一身的怒气无处发泄。
“已经走了很久了,不过,她会回来的吧。”
徐彬彬笑了:“回来,回来我不扒了她的皮,妈的,覃酥!”
“你们被下药了,要不是我把你电醒,你还不知道要昏迷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能恢覆体力。”她好像全身被打了麻药一样,肢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不知道。”
“妈的,覃酥!覃酥!”
气的发癫的徐彬彬在林中胡乱的嘶吼。
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栽在覃酥的手中。
她早该看出覃酥的不对了,先前只以为她不会做什么威胁到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