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教导太子,不过有时也会应院长之邀前来授课,在朝中声望很高。
“毕竟是要镇守一方之人。”
院长的话说的含糊,但是二人却都知道其中之意。
二人对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心中齐齐叹息,最后也不等音乐结束便悄悄的离开了,没有惊动其他人。
一刻钟的时间早已过去,但是并无人阻止,等音乐停止,众人这才觉得恍然如世。
更绝得是这音乐停下的顺序,最先停的北姜昭,之后是南桑宇,接着是西城陵,最后是东楼溪。
四方世子的依次停下,让人眼前仿佛浮现了那个不断远去的人,一时间众人心中激起一种感觉,便是让他停下,不要走。
也不知是谁喊出了第一声。
“别走。”
这一声让其馀的人纷纷清醒过来,他们竟然当真了。
星河本也在回味之中,偏偏被这一身惊扰了,一时间眉头皱起。
正当这时,铃声响起。
时间已经到了,见此星河也不准备再多说什么,直接收拾东西就准备下课。
毕竟琴课一直以来大家都不太上心,认为这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物,毕竟他们又不靠这过活。
随着下课铃声响了,众人纷纷离去,琴课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众人上完就准备去逍遥了。
至于西城陵早在停下音乐时便又恢覆了之前生人莫进的状态,等铃声一响直接甩手而去,让那些本来想攀交情的人直接阻断了退路,北姜昭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这里。南桑宇举着扇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看着东楼溪的动作,立马跟在他后方,仿佛一个贴心的小媳妇似的。
“东楼兄,还是你好,你看看这两人,之前还那样,现在就这样,果然男人的心啊,七月的天,说变就变。”
东楼溪温文尔雅的脸直接僵了僵。
他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发现扯不动。
但是又不能动作太大,毕竟作为东楼世子,可以说一举一动都是按照百年世家培养的,君子之风盛行。
而对于东楼溪而言,更是培养在骨子里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拖着南桑宇往前。
树下,北姜昭站在那里,很是单薄。
“那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如泉水叮咚般的声音。
北姜昭转过身,就看到星河面带疑惑的脸。
“大人为何不问东楼世子呢?”
“我再不济也能听出东楼世子音乐中的那人应该已经不在了,但是你音乐中的应该在。”
星河的眼中有着光芒,就仿佛是遇到了知己一般。
星河是大齐第一琴师,除了个四方学府授课,就只有天子以及重大宴会才能让他弹奏,而且弹奏的曲子由他而定。
地位不可谓不高,更重要的是天子很是器重他,给予他最大的权利。
“大人,那首音乐不过是我听到了东楼世子的音乐有感而发罢了,这样的人若是真的存在,恐怕也不可能默默无闻。”
“是吗?”
星河很是失望。
“况且音乐的最高境界是无声胜有声,其实知己虽难寻,可是如同大人所说,自然的声音也是音乐,那为何自然的声音不能是知己呢。”
星河恍然大悟。
“多谢北姜世子,星河着误了。”
“今日听到大人的曲子,北姜昭仿佛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很是感伤,可是刚刚站在这里,看着这棵树,看着河面上的花,忽然觉得,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或许死亡是为了更好的重生,而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
星河的眼前越来越亮。
“北姜世子很是通透,看来星河需要学习的很多。”
北姜昭很是腼腆的笑了。
星河今年不过二十岁左右,据说身份很是神秘,就光是天子的待遇也能看出一番,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冒犯他。
北姜昭腼腆的笑着,仿佛不好意思一般。
只是等星河离去后,北姜昭的眼神慢慢的凝重了起来。
自然无声,却往往是最攻心之声。
四方宴会即将到来,各方人马人心浮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宴会意味着什么,可偏偏北姜昭的神情最为平常,这下水来忍不住了。
“世子,再过一月就是宴会了,我们需不需要准备什么啊?”
北姜昭正准备翻页,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