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几副药,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但南昭容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不安。
九歌从小很少生病,上一次还是师傅去世后,心中大恸,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好。
这次……
煎好药,看着九歌服下后,南昭容与柏舟在书房坐着。
彼此十分熟稔,也就省去了寒暄,柏舟将柴桑走后撤军的事粗略说了一番。
南昭容没有多说什么,行军打仗,不可能算无遗策,此次出征泞南,终归还是大胜。
又聊了许久,南昭容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你若有命在身,就先去覆命,九歌在我这儿你放心。”
柏舟摇摇头:“她在这里,我覆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