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夏酌说,“你考第一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嚣张?考第二就自暴自弃了?啊?”
时与在杜若喊夏酌名字的时候就轻轻推了他几下,奈何夏酌楞是没有反应,只得作罢。他比谁都了解,这位睡神在家里就经常睡得不省人事,尤其周末的早晨,硬被拽起来的话还会有起床气,于是只好等杜若这个人形闹钟过来揽这桩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可是杜若都快把时与的桌子拍出坑了,夏酌还是没动,时与的脑子这才“嗡”的一声,发觉不对。
他伸手去摸夏酌的脑门,烫的令人手抖……
时与立即站了起来,一把将发烧发到晕过去的夏酌薅到了背上,匆忙丢下一句:“杜老师,夏酌发烧了,我们去趟医务室。”
赵泽宁目瞪口呆地看着时与绕开杜若,健步如飞地冲出了教室,好像身上背的不是个一米八三的夏酌,而是个书包。
“我陪他俩去。”赵泽宁自告奋勇,也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