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名字还挺惬意,生前做什么的?”
“你又误会了。”李云海道,“也不用每次办个身份都杀个人啊。照这么杀下去,早被找出破绽了。”
“原来这次是虚构的。”夏酌把“萧遥”的身份证放到了钱包里,“虚构的比抢来的业务快捷丶价格便宜,对吧?”
“这可不一定。”李云海说,“虚构的还需要不留痕迹地侵入数据库,不比杀人容易。”
“那为什么给我弄就不杀人?怕我顺藤摸瓜查你们?李局,我要查早就查了,你们应该知道,那网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早就发现是谁了,秋然也知道。”夏酌又喝了口茶,笑问,“我难道不值一条人命吗?”
“小夏教授,你开玩笑的方式挺别致。”
夏酌嘴角一勾:“要么怎么说跟您聊天就特别舒服呢?您真的不愿意尝试一下小众的爱好吗?我可以亲自带您入行,让您也体验体验生命的广度和深度。”
李云海被夏酌急转弯的脑回路惊的呛了一口茶,咳嗽着连连摆手。
夏酌大笑了几声,说:“我当然明白虚构的身份有更多好处,尤其是在不出境的情况下,基本可以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想怎么杜撰就怎么杜撰,不会被局限在受害者的条条框框里。”
“虚构一层身份对聪明的小夏教授来说,应该是信手拈来的事吧?我们都觉得这样更适合你。你要非得杀个人,把他的历史占为己有,那也不是不行,咱们可以另外设计。”李云海终于平覆了咳嗽。
“不用了,就这个吧。”夏酌说,“名字也不错,音同‘逍遥’嘛,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的感觉。”
“嗯,我觉得适合你,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
“李局,您深得我意。”
李云海对这位凭借长得帅就随时随地丶不分场合丶不分人物地肆意散发荷尔蒙的年轻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另外,你想玩儿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说个时间地点,全国各地的酒店机票我们都管订。”
“李局,认识您以后,我突然发现啊,玩儿不到的才是最好玩儿的。”
见李云海又被撩的有些局促,夏酌轻笑着收敛了回来:“就春节放假那几天呗,平时我也没空玩儿。”
“春节你不陪陪我们霍队?”李云海还是试图融入这帮年轻人的前卫文化。
“我跟他又没打算结婚。逢年过节,我可不需要跟您一样去大老婆丶小老婆的娘家串门儿。”夏酌笑着给老干部科普道。
老干部又差点被茶呛着。
两人虽有代沟,总体来说却相谈甚欢,从夏酌参与侦破过的奇案到李云海年轻时亲自办过的奇案,聊了很久。
久到夏酌静音的手机里已经有很多未接电话和短信丶微信。
夏酌终于走出市局的时候,已经喝茶喝的都快饿晕过去了。他刚要回袁庭雪的电话,手机上就显示了时与的来电,于是只好先接时与的。
“喂,与哥。”夏酌的声音有些虚弱。
“脚踏两只船的大渣男,要不是今天这日子你妈非得叫咱俩一起去吃饭,哥才不会请假专门来接你!”时与没好气地说,“市局停车场,不要脸的老实人正坐在某个没良心的大渣男贿赂给我的suv里!最好让你那位霍队看见!老子期待他的脸比他这辆破吉普还绿!”
夏酌朝停车场望去,只见一蓝一绿两只大船,哦不,两辆大车并排停着,在一众警车里鹤立鸡群,区别是,墨绿那辆关着车门,蓝色那辆……张着翅膀,十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