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宫崎骏《幽灵公主》】
一室一厅的宿舍空间不大,开启暖气不到一会儿就使人感到燥热。
时与的前心贴着夏酌的后背,每寸肌肤都沁着汗水,却还是扑不灭自己浑身上下被纵起的野火。
野火是烧不尽的。夏酌的呼吸就是一阵阵加剧火势的热浪狂风。
时隐时现的嗅觉毫不客气地吸噬着空气里能捕捉到的香气,均来自眼前人的鬓角发梢,令自觉依然活着的人活得更加放肆。
“叫声哥。”放肆的人极尽努力地克制着停下片刻。
“你什么癖好?”夏酌不耐。
“不是癖好,是情趣。”时与纠正道。
“哥。”夏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想让身后那人赶紧动作,然后赶紧滚。
时与迅速动了一下,随即了停下来,说:“再加一个字。”
“与哥。”夏酌觉得自己的身后很拥挤,非常不舒服,好在这次某个外科医生提前买了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涂了,而且人工香精的薰衣草气味香的他头晕,所以不算特别疼。
“不对。”时与又动了一下,还是赖着不肯出来。
“帅哥。”
“不对。”
“大哥。”
“不对。”
“赶紧的,到底叫什么?”夏酌极其不悦。
时与的指腹轻轻抚过夏酌的背脊,循循善诱地说:“叠字。”
“什么?”
“叫哥哥。”这次换时与不耐了,“赶紧的。”
“叫什么?”夏酌装没听清。
“哥哥。”
“诶,在。”
夏酌低笑,顺便哧溜一下反客为主,将已经放肆很久的人肚皮朝下地压倒了。
“你还没给我礼物。”夏酌一手捏着时与的耳垂,一手去拿床头柜上歪放着的按摩油,提醒道,“我哄你哄的有始有终,你没大没小地假装吃醋也得适可而止。”
“我比你大。”时与不服。
“你说的是年龄?还是什么别的?”夏酌毫不吝啬地将香的人头晕的油倒了一大坨在时与的腰上。
“我什么都比你大。”时与嘴上逞强,身体却在夏酌手指的来回摩挲间放弃了挣扎。
“你确定?”夏酌一边用手缓缓试探着,一边给时与讲道理:“其实咱俩这么比较是没有意义的。不能大号儿跟大号儿比,小号儿跟小号儿比,我说明白了吗?”
“嗯……”时与闷哼,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你非要比的话,得拿自己大号儿的最大直径除以对方小号儿的最小直径,最后比那个商。”夏教授继续贴着某个不专心的学生的耳朵讲解道,“但我觉得这么比也还是简单粗暴了一点儿。要不再增加一项比较值?”
“嗯?”学生明显无心听讲。
“最小直径的扩张速度,这个得列入评比范围。”夏教授又倒了一坨香了吧唧的油,任由这玩意儿沿着某条曲线向下滑落到他的指间。一指,两指,三指……
“至于年龄……”夏酌再次倒出些薰衣草味的按摩油,猛地将自己推了进去,“咱俩只能……谁技术更好,谁是‘哥哥’。”
“嗯……”
听这音调,夏酌认为下面那位显然不是在回应关于年龄界定的提议。
……
早晨,夏酌是被左手小指上一道凉飕飕的触觉给弄醒的。
睡眼惺忪,他看见躺在身边的时与正捧着他的左手,仔细端详着戴在他小指上的一枚酒红色的金属戒指。
“与哥。”
“醒了?”
夏酌擡起手,指缝间夹着一缕阳光,也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上这枚戒指,轻笑道:“你送我戒指可以,但是戴在左手小指的意思……好像是不婚主义?还是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时与说,“你不是张嘴闭嘴老提醒我跟我结婚不合法吗?我权当你的不婚主义是因为遵纪守法。”
“这么戴出门,别人会觉得我是个‘海王’。”夏酌笑着转了转戒指。
“难道不是么?”时与促狭地瞪了夏酌一眼。
“我的清白是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是吧?”
“你就是把五大洋都跳一遍也洗不清。”
“你别告诉我除了霍队的事儿你还信了别的什么绯闻?那些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