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时候的破事儿,咱们就当不打不相识吧。彼此都有不对的地方,充其量就是幼稚而已。”
齐旻不说话,紧张地去看后面追过来的两辆警车。
夏酌拍了拍齐旻的肩膀,笑说:“现在看来,我没有你嫉妒过的那么好,你也没有我讨厌过的那么坏,不是么?”
“是么?”齐旻终于回应道,“可是为什么我的人,每次都会看上你?女的是,男的特么也是?”
“他们看上我,难道对我或者对他们来说是什么好事儿吗?”坐在霍秋然开的云霄飞车里的夏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傻姑娘为我自杀过,傻小子大概也被你打死了吧?”
“死不了,我不杀人。”齐旻冷哼一声,“少给我扣杀人犯的帽子。”
“那这个呢?”夏酌把前胸口袋里的金属盒子往上托了一下,露出冰山一角,“以这玩意儿的浓度,足够咱们亡命天涯了吧?”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齐旻仍望向后方,看到两辆亮着警灯的警车正在逐渐朝他们的车尾逼近。
夏酌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管去哪儿,齐老板,咱们总要先甩开后面儿的警察吧?不然让他们以贩|毒丶涉|黄的罪名把你抓进去的话,啧啧,往后馀生,你就只能不断探索越狱的新方法了。”
齐旻再次掏出枪,夏酌的手立刻覆在了他拿枪的手上:“你别浪费子弹了,把枪递给你前座儿的神枪手,让他打。”
时与内心很困惑:让我打?打谁?打爆齐旻的头吗?!
“时医生,你手稳,后面两辆警车的前胎,一辆车打爆一个就行。”夏酌给出解释的同时,也把齐旻手里的枪递给了时与。
“你让我打……警车?”时医生不敢相信这句命令是从夏警官嘴里说出来的。
“我相信你的枪法。”
“好。”
时与不再迟疑,已经降下车窗。
海风呼啸。
他大概量化了一下风向和车距,对准最近的一辆警车的驾驶座前胎就是“砰”的一枪,又眨了下眼睛,对准另一辆警车的同侧前胎开了一枪。
两辆警车速度骤减,尖叫着转弯,最终一前一后地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干得漂亮。”霍秋然拍了拍时与的大腿,以示赞赏。
时与立刻扒拉开霍秋然的爪子,关上车窗,靠回椅背长舒一口气,又微微侧身,对后座的夏酌说,“宝贝儿,谢谢你带我一起犯罪。”
“没办法。”夏酌说,“老霍得开车,齐老板枪法有待提高,我,受了点儿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