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澜。”夏酌抿了一口香槟,把高脚玻璃杯递还给她,就像缓缓递过去一枝鲜花,“你写的歌很好听,很治愈。我希望你能为你的歌迷们一直写下去丶唱下去。那些不配听你唱歌的人,从来都没有占有过你。法律不讲宽容,他们这辈子也都不会被治愈。”
“谢谢你,夏。”米澜从夏酌的杯子里抿了一口酒,低声说,“今晚你在这里,你可以不要再让这样的事情重演了吗?”
原本面色冷淡的男人忽然眼角一弯,笑着揽过米澜的细腰,俯身道:“你不该杞人忧天,你该想的是,我今天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米米。”
米澜的身子骤然紧绷。
“很抱歉,你的报案,我还没有时间处理。”夏酌替她将两杯香槟放置到一旁,“酒吧停业只是巧合,齐旻没有被捕。抓坏人并不是我的职责。”
米澜挣脱了夏酌的臂弯。
“我只负责研究他们。也许一不小心,还会变成他们。”
米澜诧异地看着夏酌,一言不发。
夏酌又是一笑:“或者说——我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