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与正准备拿的睡衣睡裤抓起来扔出了房门。
“你干嘛?”时与没锁门,因为自打他搬进来夏酌就没擅自开过他的门。此时他也没有诧异,只是平静地问,你晚上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以及你把我的睡衣睡裤扔出去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夏酌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夏酌盯着时与,时与却没有退开,而是走上前去,微微俯身,皱眉看向夏酌胸口的那片纹身,很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才说:“你是让我给你看伤口吗?完全愈合了。缝合的时候我尽量缝得比较仔细,但是这个纹身最好还是洗掉修一下。”
夏酌挑眉:“那我现在能发力吗?能做力量训练吗?”
“最好再等半年。”时医生严肃地回答。
“那你别反抗。”夏酌推了时与一把,“不然你今晚要给我动手术的话,你明早那台手术就得延期了。”
时与被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到床上,又问了一句:“你干嘛?”
夏酌又推了一把,随即自己也跳上床,拍灭了床头灯。
“你老公抱你睡觉。”
“还没结婚。”
“不许反抗。你明天手术还做不做了?”
“做。”
“做什么?”
“做手术。”
“行吧,叫声‘老公’我让你睡觉。”
“还没结婚。”
“叫不叫?不许反抗!不叫不让你睡觉!”
“老公。”
夏酌笑着亲了时与一口,心想今晚哪首情歌都没有他从时与嘴里强行骗出来的这声“老公”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