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钦羡的“别人家的孩子”,是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哈哈,也是曾经在学校里很受欢迎丶备受瞩目的一枚超级学霸。
当然不好意思,在这里我必须厚颜地说明一下,其实我自己应该也是对方眼中的一枚超级学霸。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现实里,十年间丶二十年间,偶尔点赞之交的问候,根本不足以让两个跨越山海重聚的旧友燃起什么火花,只有“儿童相见不相识”,甚至跨越学科丶跨越山水,终于又聚在一座城市了,却连吃顿饭的时间都很难为对方腾出来。
以至于,真的就再没吃过一顿饭。只是匆匆见了一面,戴着口罩浅浅聊了聊天,然后笑着道别,道别时各自摘了一下口罩,见了十年后的一面,终是各自忙碌,投身于各自的生活丶事业。
欣慰的是,每年生日都还能收到一句祝福。年龄从个位数长到两位数,今生也大概只能止步于两位数。
但是小说里就不一样了。
《别拒犟心》里的时与隔着11年时光,还会回去追求夏酌。
《苟友》里的谭熙隔着10年时光,还会突然去找嚣嚣。
而且都是建立在少时的友谊之上的。
他们替我圆满了现实中一生一世的遗憾,并且一对替我圆满一次,总共替我圆满了两次,感觉我赚了。
没有人会百分之百地明白那样一位“竹马”朋友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除了那位朋友本人。
虽然这些年鲜少联系,但我相信我的朋友是明白的,至少在我每年收到生日祝福并且简短回覆一下丶寒暄一句的时候,我们都透过手机屏幕短暂地乘坐了机器猫的时光机,瞥一眼回不去的家乡丶学校丶班级,和彼此记忆中的童年时光丶少年时光。
所以我没拿这两篇文去签商业的约(当然水平有限也不一定能签)。
因为确实都是写给自己的。
写完了就再无遗憾,并且真诚地祝福那位朋友平安快乐,一生无虞。
只要我们都还安稳地生活在世界的某一处,就像谭熙说的,“无论在哪个国家丶哪座城市”,于我而言,今生一遇就是三生有幸。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没能有幸像时与和夏酌一样谈一场恋爱。
可能因为我们同班的时候不是同桌,可能因为我像小时候的时与一样,走了却没能很快回来,也可能因为这位朋友像长大后的夏酌一样,虽然也守在原地,却没有像夏酌一样原地等待。
所以很多年后我们虽然有幸重逢于异乡,还是同一座城市,却也没能像时与和夏酌一样破镜重圆。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破镜过,更没有开始过。
如果时与和夏酌从未开始,他们现在肯定就会像我和那位朋友一样,只是重逢,不是重圆。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破镜”总会有很大的无法重圆的风险,而毫不功利的友谊则会地久天长。
所以高中时期的夏酌和时与才会对彼此小心翼翼,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两个自称“猛士”的少年却总是躲躲闪闪丶别别扭扭丶不敢逾矩丶不敢戳破。
和性取向其实没有多大关系,这只是他们对彼此最诚挚的珍惜。
所以“友情”这个主题也一直萦绕在《别拒犟心》和《苟友》这两篇文里。
看到小夥伴们留言说很喜欢“霍秋然”这个铁憨憨丶喜剧人丶大傻狗的角色。
文中也尽情地调侃他,他自己也给自己起了许多外号,比如霍悚然丶霍哑然丶霍释然……
但之所以选择了“秋然”这么个并不喜剧,而是有些萧索的名字,就是因为如果我和那位朋友再次迈入彼此的生活中,大概就只能扮演“霍秋然”这样的“悲情喜剧人”角色了。
所以我一直认为破镜丶分道扬镳丶老死不相往来其实不算可悲。可悲的是霍秋然的境遇,和太耀眼的人相遇过早,再重逢时,只能扮做活跃气氛的老友喜剧人。
上面写到了时与医生这个人物的灵感来源,至于夏酌这个人物的灵感来源,更多是来自精神层面的。
虽然久病过后我很希望遇到时与这样一位技术过硬的医生,但是长年独自旅居在外,我和时与一样,更希望拥有夏酌这样一位踏实丶坚定,像不动丶不变的港湾一样的恋人。
你启程时,他目送你扬帆远航。
你返程时,近乡情怯时,会发现他的怀抱无论过了多久都会一如既往地向你敞开。
所以当我看到评论说时与比夏酌强太多,夏酌比较弱,两人并不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