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雇主惹生气了，连忙说道：“不是说您脾气不少，只不过瞧着有些冷冷的，尤其看着我的时候，好像我以前得罪过您一样。”

“是么...”乾默垂了垂眼，“你知道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吗？”

“知道啊。”温之书坦坦荡荡完又小心的试探，“好多人都跟我说过，是您以前的爱人是吗？”

“他是个骗子。”乾默语气低沈的开口，“骗了我感情就离开的骗子。”

逐渐转凉的天气让天黑来得早了些，头顶的路灯陡然亮起，乾默垂头站在灯下，五官模糊一片，温之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何心中难受的很，他很想要安慰对方，可是所有即将出口的话都被咬断在舌尖，他咬着下唇内里的软肉，有些无措的站在那。

“走吧。”乾默看着沈默的温之书，扯出一抹笑意，“我已经忘记了。”

温之书怔怔道：“真的吗？”

“真的。”乾默走近了低头看他，“我找到了另外想要的了。”

两人离得太近，近的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温之书呼吸一滞，他看着乾默，仰着头呆呆的看着他，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像是被眼前这人迷惑着一样低声道：“是我吗？”

“是我吗？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