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红痕,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事,硬咬着牙齿才没哽咽出声来。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对待曜曜,甚至还给他做了临时标记——他虽然不是omega,却也听说过,不是易感
期标记的话,会特别疼,更何况金曜曜本身就是不具备强烈吸引性的omega,易感期一年几乎只有一两次,标记会特别折磨人。
他去卫生间打了热水,帮金曜曜简单地擦拭了下`身体,过程中金曜曜还有点抗拒,在看清楚是他后,松了口气,倒在了床上。
“许落落,谢谢你。”
金曜曜有气无力地说着,一只手捏着许落的手腕,舒服得眼皮子都睁不开来。
“曜曜,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许落蹲在金曜曜床边,心疼地抚摸着对方那头金毛,吸了吸鼻子。
金曜曜瞬间睁开眼睛:“我当然不介意,你是我最喜欢的许落落。”他怕心软的许落难过,还往对方手上蹭了蹭,“没事啦,我就是在工作的时候碰上了易感期的alpha,他有点失去理智了,但说实话,伺候得我还挺舒服的。”
“瞎说。”
“真的,我说真的,”金曜曜扯着谎,下意识地摩攃着浮肿的腺体,“你别看我现在好像不太对劲,明天我就生龙活虎了!”
许落替他揉着后颈,想让金曜曜舒服一点:“你就是嘴硬,你知不知道,整个楼道里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
“啊——”金曜曜自己没注意,心虚地咳了一声,“咳,还好,这儿就住了咱们俩。”
“嗯?”许落有些意外,“这儿只住了我们俩吗?”
金曜曜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说漏嘴了,忙找补着:“我,我是说,这一层……”
实际上这栋小楼的的确确就只住了他们俩,为了照顾许落的社交障碍症,段之恒直接把整栋楼给盘下来了,许落那间屋子是打通了六个房间连起来的,唯独剩他的这一间是原户型,其馀楼层全是空的。
当然,这些许落都不知道,毕竟他是在租房中心抽中了彩票以一间房的价格租到了六间房的超级幸运用户,并且每周还会有一次保洁服务赠送。
都是陷阱,都是狗a设下的陷阱啊!虽然价格实惠,但360度无死角实况转播啊!
好在许落没有追究这个问题,而是去给他张罗热水和退烧药了。
“曜曜,你知道,那个alpha是谁吗?”
安顿金曜曜躺下后,许落还是担忧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之前他就不太放心金曜曜一个omega去淌模特这趟浑水,往常两人都是约定好信号,有什么问题就即刻报警的,这次金曜曜没和他打过招呼,自己也疏忽大意了,所以心里格外自责。
而且他生怕金曜曜碰到的这个alpha会是什么圈里的大佬,实在不行,他甚至想好了要去拜托父亲和karry疏通一下关系,他去门外跪个三天三夜都是愿意的。
“知道。”金曜曜也没遮着掩着,他知道自己不说明白,许落只会越发担心,许落一发愁,他表哥可能直接过来赐死他了。
于是他从一旁的裤兜里摸出了那张皱巴巴的名片。
“喏,就是他。”
许落盯着上面的名字,看到反面的心理诊所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不是,他去的那家心理诊所吗?这人是心理诊所的创办人?
难怪治疗效果这么差劲。
远在办公室里的段之恒打了个喷嚏。
“曜曜,我觉得,我们还是,报警吧。”许落皱着眉,指着上面的人名,“我们既然知道他是谁,就可以去o权中心举报他。”
金曜曜一楞。
他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许落如果知道了他表哥做的事情,会不会也一个电话举报了。
他脑中瞬间脑补出了段之恒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蹲在铁栅栏之后的场景。
想想就爽啊。
“你,你不要有压力。”许落见金曜曜没搭腔,以为是自己的想法越界了,“现在,现在o权中心的工作人员都是omega了,我们,也可以,也可以只以骚扰罪的名义起诉他,至少让他不敢再接近你。”
“你说得对,许落落。”金曜曜忽然感觉到正义的血液流淌在胸膛,“我们beta和omega,一定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不被这些狗a侵占!”
远在大学校门口的段之恒又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