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伟顿了顿,转口说道:“国外的乐善好施的大财主,谈了一笔大生意。”
“多少?”
安父比了个指头,“这个数。”
安诺惊讶了一瞬,“五百万?”
“最起码五百万。”
“行啊,老安同志。”安诺冲她爸竖起大拇指,眉眼弯弯,“您为了能让我好好啃老,也是够拼够努力。”
刚说完,安诺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劲。
elvis今天来,她爸晚回来,她爸又突然谈成一笔两三年才能完成的利润项目。
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看着她爸激动的样子,安诺将心中的疑惑暂时压了下去。
“其馀没事了,去睡吧,不早了我也该休息了。”安父往前走了几步,联想到闺女刚才的话和今天谈成的单子。
他佯装若无其事道:“对了,菜刀继续放沙发上吧。”
安诺双手环胸睨了眼安父,“这会儿不说我迷信了?”
“那个...”安承伟清了清嗓子,语气有些许尴尬,“偶尔迷信下也行。”
......
黑色商务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后车厢左边窗户落下,冷风流窜进来。
elvis浅金色碎发被风吹得凌乱,凉意渗透到身体,头脑也逐渐清醒过来。
男人哂笑出声,眸底情绪深沈覆杂,他是掉进小东西的语言陷阱里。
形形色色的人他早见过了,她这一个特别的人他活了快三十年才遇见。
至于她嘴里更特别的人,只要他不想不给机会,哪有什么更特别的人。
还有爱不爱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姑且算他不懂爱人的滋味,但现在他清楚的知道他要她,而且是非要不可。
elvis薄唇弯出微妙的弧度,将精致修长的手探向窗外,任由风从他指缝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