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生是真的死了吗?”
可白乐安却因走神,未曾能及时回答她的问话。
片刻后,他双手捧住手中的那根断簪,交还了回去:“多谢娘子,某受教了。”
双髻小侍女摆着手,摇头道:“这个既然让你看过,便给你了。否则,娘子也不至于提前便将它摔断不是?”
语毕,她屈膝一礼,朝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而去。
白乐安随着她离开的背影看去,只见一个披着浅绿色团花披帛的娘子,回眸对她露处温软的笑意。
秋色萧索又萧索,可那时那刻,晴空清且艳,将云翳荡涤透彻,在远空的尽头,绵延出无边的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