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崔稚晚知晓了自己爱慕许久的那个人,亦在同一时间心心念念着自己时,才真正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当然是大喜过望。
以至于她竟一时失语到只能速速逃离李暻的视线,牢牢用寝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紧。
以求可以掩藏住一瞬间便滚烫到让人不知所措的心潮涌动,和那早已窜遍全身的使人情不自禁颤栗的甜和幸。
可是,冬日的漫漫长夜,终是又催生出了无穷无尽的「怯」。
彻夜难眠的崔稚晚想了好久好久,也不知自己能用什么去酬答于李暻。
毕竟,她甚至连陪他多走一程,再多走一程,都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