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求生路?”田畴顿时一惊,道:“将军何出此言?对了,你不是领兵在雍奴驻守?啊!难道是公孙瓒……”
“不瞒长史,数日前,公孙瓒已破上谷、雍奴,我部被其所败,伤亡惨重,已退入蓟城……”
“什么!怎会如此?”田畴道,“乌桓已经归顺我朝,公孙瓒……他怎敢再起战端!”
“田长史,公孙狗贼,他是不会放过我等的!”蹋顿恨恨地道,“这些年来,若非他赶尽杀绝,我族又怎会屡屡与其交战?实在是无可奈何,若不奋起反击,只怕我族早已覆灭!”
“蹋顿将军,蓟城如何,主公他……”
“公孙瓒大军已在雍奴驻扎,我此行前往邺城,是奉叔父之命,携带奏表,想请大将军代呈天子,许我乌桓一族,加入汉籍,成为大汉百姓。/k\a/y?e¨-¨g\e`.·c+o+m`如此,公孙瓒便无出兵理由,我族人性命亦可保全!”蹋顿说道,“我离开前,公孙瓒尚未进兵,但雍奴距蓟城不过百里,公孙瓒随时可能攻打蓟城!”
“事不宜迟,我们要尽快赶往蓟城。”几人说着,华歆打马上前,道:“大战在即, 刘虞绝不是公孙瓒的对手,子义将军,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抵挡住公孙瓒。^z¨h¢a*o_h/a\o~z^h^a~n,.?c¢o-m-我立即飞鸽传书,请大将军发兵救援!”
说罢,华歆又看向蹋顿,道:“这位将军,你所说的奏表何在?”
“这……”蹋顿不禁有几分迟疑,看向了一旁的田畴。
田畴忙道:“这是御史中丞,华歆华大人,此行正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
一听这话,蹋顿才放下心来,当即取出奏表,呈递过去。
华歆打开一看,大喜道:“好啊,好啊!实不相瞒,本官此来,正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出使乌桓,请乌桓举族加入汉籍,没想到丘力居亦有此想,这真是不谋而合。将军不必前往邺城了,请随我等同行,本官已带了圣上旨意前来,你们所求,陛下一应俱准!”
“真的?!”蹋顿闻言,喜出过望,当即便同众人一道,径往蓟城而返。
“传令,大军急行,正午之前,必须赶到蓟城!”
正午时分,刘虞正在府中,焦急地等候着消息。
田畴离开已有十余日,虽然是不告而别,但刘虞知道,以田畴的性子,不会弃自己和幽州百姓不顾,他既是奔往冀州,那必是私自做主,去向张尘请援了。$,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还好他这么做了,刘虞此刻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听田畴之言,却是听信了魏攸之策。
算算日子,田畴这几天也该到了。
公孙瓒大军驻扎雍奴,距此不过百里,一旦出兵,不消两日,就可兵临城下!
也不知他能否请来援兵?
刘虞正自思量着,下人却急匆匆地来报:“大……大人,兵马……城外……城外来了一支兵马,有数万人!”
“什么?!”刘虞听罢,顿时大惊失色。
数万兵马,完了,这一定是公孙瓒攻打过来了。
“传令守城将士,准备迎敌!”
“不……不是啊,大人,田……田长史也在……”
田畴?!
刘虞顿时一惊,随即又是大喜,难道是田畴请来了救兵?
“快,带我前去!”
说罢,刘虞便匆匆出府,直奔城门而来。
来到城门处,登上城楼,刘虞远远下望,果然见城下那支军马并非公孙瓒的部下,其甲胄样式,分明就是张尘的冀州军!
而阵中主将身旁,赫然正是田畴。
田畴跃马出阵,拱手朝城上一拜,朗声道:“主公,陛下有旨,重设护乌桓卫军。这位便是新任的的护乌桓校尉,太史慈将军,今奉旨领兵前来,进驻幽州。还请主公打开城门,让大军进城!”
太史慈也打马上前,道:“刘使君,幽州之事,大将军已然得知。末将奉命前来处置乌桓一事,助刘使君平息幽州之乱。今公孙瓒大军在侧,还请刘使君打开城门,末将愿同大人一起,共抗公孙,守卫蓟城!还请使君大人勿要相疑!”
刘虞见田畴在下,自是不疑有他,于是当即下令道:“快,快开城门,让大军进城!”
说着,刘虞匆匆来至城下。
不多时,城门缓缓开启,刘虞亲自出城相迎,将众人迎入城内。
几人见面,互通了身份,刘虞闻听太史慈乃是新任的护乌桓校尉,此行正是为解决乌桓之事而来,不由大喜,当即命人先引大军前去安顿,又请了太史慈、华歆等人前往府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