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主公绝对不能出事,无论是出于大局,还是个人的情义,他都非得救出公孙瓒不可!
此时,夜色已深,深夜行军,本该小心谨慎,但一想到此刻公孙瓒正在前方苦战,他便一刻也不能停歇。`微`趣^小,税·网! ′免\废_越¨黩_
“主公就在前面,全军加速前进,快!”
在单经的敦促下,很快,六万大军便来到了那条狭道上。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血腥味。
这是刚刚公孙越的三万人马中伏之后留下的气息,但在单经看来,这必是公孙瓒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主公,末将来了,你千万不能有事!
就在此时,只见两侧的山壁上,瞬间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
单经不由一惊,连忙勒马停住,朝四下看去。
“啪!”
一阵阵清脆的声响,从两侧山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丢了下来。
很快,周围便弥漫起一股刺鼻的气味。
单经心中顿时一震。
是酒!从两侧的山壁上,丢下了大量的酒坛子,里面的酒洒落满地,光是这阵酒香,就不禁令人沉醉。
就在这时,狭道对面突然出现了一支军马,为首一将,打马上前几步。!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昏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但却听得对方一阵冰冷的声音。
“单将军,你已中了我家军师之计,现在下马投降,还能保得性命,不然,悔之晚矣!”
单经猛然一惊,他分明听出,这说话之人,正是那日同自己交过手的冀州军主将,张合!
单经此时已经明白,对方设下计谋,就是要引自己出城,只怕此时,无终已失!
无终失守,自己还有何颜面去面见主公?
罢了,今日就与冀州军拼个鱼死网破!
想到这,单经大笑一声:“哈哈哈!张合,你使这等阴谋诡计,诓骗与我!今日,定不与你干休!”
“哎!”张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随即喝令道:“放箭!”
一声令下,两侧山壁,还有身后的一排弓箭手,立时弯弓搭箭,乱箭朝单经所部射去。
只是,不同的是,那并非普通的箭矢,每一支箭上,都燃着一团火焰!
是火箭!
火箭落地,顷刻之间,狭道内便是一片火海!
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轮火箭射出,大火燃起,而后便是普通的箭矢,万箭齐发,射向那些惊慌失措的军士。
很快,单经所部伤亡惨重。!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杀!”身后,又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刚才那些“败军”。
那些当然不是败军,而是徐晃率领士卒假扮的。
此刻,他见前方火起,立时亮明身份,率部掩杀,杀了单经所部一个措手不及。
夜色之下,单经所部只觉喊杀阵阵,根本看不清身后有多少人马,又是从何处杀来。
未知,便会衍生出恐惧,后军顿时大乱,拼命向前奔逃,而前方的人又想后撤,夜色之下,根本看不清,再加上狭道之内本就狭窄,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单经看着这一幕,顿时心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今夜,这里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单经双目一闭,已然丧失了所有斗志。
突然,一支羽箭狠狠地钉在他的胸前。
接着,便是第二支、第三支……
直到,他吐出生命中的最后一丝气息。
主公,末将先走一步了……
北平,太守府。
“二弟啊!”院中,响起公孙瓒痛苦的哀嚎。
院中,正静静地摆放着公孙越冰冷的尸体,尸身上插着十余支箭,浑身血污,血迹都已干涸。
“二弟,二弟啊!”公孙瓒伏在公孙越尸体旁,痛哭不止:“都是哥哥不好,不该派你前去,害了你啊!”
“是谁……是谁?!”
“主公!是那些赶来求援的败兵,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是单将军的部下,他们是……是冀州军假扮的!”
“冀州……张尘!”公孙瓒发出一声怒吼,“张尘狗贼,害死吾弟,我定与他不死不休!”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