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立马城下,眼神中透出一副不屑的神情,朗声说道:“公孙瓒,你气数已尽,浑不自知。-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我父何等英明,岂能为你这无能之辈所累!”
公孙瓒登时大怒,暴喝一声:“黄口竖子,安敢辱我!”
说罢,公孙瓒不容分说,急令开城,纵马出城,迎战公孙康。
公孙康也不示弱,提刀来战。
转眼间,二人便在城下交手了数十回合。
公孙康虽然年少,但武艺不俗,比之公孙瓒也不遑多让。公孙瓒臂伤未愈,一身实力又无法全数发挥,终是被公孙康寻到破绽,一刀划伤左臂,败走回城。
公孙瓒败回城内,兀自气闷,正遇公孙玲珑前来拜见。
玲珑见父亲闷闷不乐,问明缘由,登时大怒,当即纵马持刀,出城来向公孙康挑战。
此前,郭嘉派去的人已见到了他,告诉他城中有一女将,刀法精熟,又有飞刀绝技,端的厉害,要他务必小心。
公孙康却只道是冀州军实力不济,嘴上虽然应承着,心里却不以为意。
如今,看到公孙玲珑出战,公孙康也不由一怔,暗想这应该便是那员女将了。
公孙康想到那使者所言,这女将如何厉害,心下倒不由起了争胜之心,暗想倒要领教一番。!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
于是,公孙康勒马上前,道:“来者何人,一介女流,因何来至战场?速速退去,本将刀下,不斩妇孺老幼。”
公孙玲珑大怒,不容分说,擎刀来战,公孙康见状,也舞刀迎上。
二人交手数招,公孙康不由暗暗心惊,暗道此女刀法凌厉,果非寻常,这下方知使者所言不虚,这女将果然不好对付!
但公孙康也非胆小怕事之人,仍旧沉着应对。
此时,大雪纷飞,“火凤”的马蹄在雪中似乎有些不稳,使得公孙玲珑难以发挥实力。反观公孙康,因为常年居住在辽东,早已习惯了这冰天雪地,就连他的坐骑也是如此。
不多时,又过了二十余招,公孙玲珑虚晃一刀,拨马便走。
公孙康哪里知道是这天气限制了对方的发挥,还以为是使者夸大,这女将的本事也是一般嘛。于是,公孙康当即奋起直追。
就在此时,只见红袍一展,公孙康顿感一阵寒意,暗道一声不好。
想必是这女子的飞刀绝技!
这一念头刚刚闪过,就见一柄长约寸许,薄如蝉翼的飞刀照面飞来,速度极快!
公孙康大惊,急忙一挥刀,就将那飞刀打落。
与此同时,胯下战马突然耸立而起,紧接着一阵哀鸣,颓然倒地,连带将公孙康也摔了下来,幸好地上积雪已厚,不然这一下非得重伤不可。!2,y,u,e¨d\u..-c.o?m!
饶是如此,公孙康整个人也好不狼狈。
他奋力爬起,定眼瞧去,却只见马腹上赫然正插着一柄飞刀!
好险,这飞刀果然厉害,自己甚至没看到那第二把是何时出手的。刚刚,若不是战马救主,只怕自己这条命也已经交代了。
与此同时,公孙玲珑也不禁露出惊骇的神色,忙趁此间隙,飞奔回城。
公孙康再不敢托大,忙令三军后撤十里,安营扎寨,又叫来那名使者,请他速速回报郭嘉,商议对策。
使者不敢怠慢,急忙告辞,直奔无终而来。
过了一日,使者回到无终,将辽东军已经抵达北平,并且公孙康与公孙玲珑对战,败了一阵的事情,向张合和郭嘉一五一十地禀明。
张合闻言,不禁轻叹道:“想不到连辽东军也不是对手,这个公孙玲珑,还真是不好对付。”
郭嘉听罢,则是微微蹙眉,问向那使者道:“你说,公孙康打落了公孙玲珑的一口飞刀?”
使者忙道:“正是,可是公孙玲珑出手极快,要不是公孙康战马救主,那第二口飞刀非得要了他的性命不可!”
“奇怪啊。”郭嘉不禁沉吟道,“那‘映日金刀’乃师尊独门宝物,一旦出手,见光不见影,公孙康怎能看到,还将之打落?”
一听这话,张合也不由奇道:“是啊,当日,公孙玲珑用飞刀斩杀杨将军,连我都没看到刀影。公孙康为什么能看见?”
一旁的使者疑惑地道:“将军,军师,你们在说什么?那飞刀有何玄奇,昨日小人也在阵前,也看到了那飞刀被公孙康斩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