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尽心尽力,何罪之有?”
张尘说着,笑意盈盈地看向张绣。
张绣不由一怔。
是啊,他自己似乎都已忘记,这“宛城令”一职,可是天子下旨赐封的。
当年,正是张尘在天子面前为众人请功请赏。而张尘也没有忘记张绣,将他调走洛阳兵马之事,也作为功绩表奏一番,甚至说正是张绣迷途知返,及时调走洛阳兵马,诸侯联军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攻下洛阳。
张绣此时心中,更是感念,于是拜道:“丞相大人当日之恩,末将无以为报,今愿携宛城全体军民将士,归于丞相。”
张尘闻言大喜,忙道:“将军有报效朝廷之心,天下之幸也!我今封你为扬武将军,宛亭侯,率领所部兵马,仍驻宛城。”
“谢丞相厚恩!”
张绣闻言,亦是大喜过望,连忙拜谢。
“敢请丞相移步入城,容末将一尽地主之谊。”
张尘点了点头,遂从张绣之言,即令整军起行,直奔宛城。
张尘带周平、高顺二人,及一千“陷阵营”甲士入城屯扎。其余兵马,则皆由颜良、文丑二将统辖,屯于城外。
张绣着人设宴款待张尘,并送了大量酒肉至张尘军中,以作劳军,不在话下。
晚上时分,张府内宅,邹氏闻听前厅丝竹管乐之声大作,不禁疑惑,忙唤侍女来问缘由。
侍女答道:“这是将军在府上,设宴款待丞相大人。”
“丞相?”邹氏一惊,道:“可是……那位冀州牧,张尘?当年在虎牢关,放过了老将军的那位?”
“正是。”侍女道,“据说,丞相大人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便坐上如此高位,真是年轻有为啊!”
丞相?张尘?
不到三十岁……
年轻有为?
邹氏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