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此一来,关中之地必唾手可得!”
“张将军,这攻陷函谷,直捣长安的大功,你可有兴趣啊?”
“丞……丞相之意,是让末将……”张绣有些不敢置信,道:“末将刚刚归附,何德何能,能得丞相如此信任?”
张尘笑了笑道:“本相素来用人不疑,吕布麾下多为董卓旧部,以西凉兵马居多。而你久居西凉,熟悉西凉军的战法,由你领兵,自是最为合适。”
“末将……谢丞相厚恩,定不辱使命,为丞相取下长安!”
张绣连忙下拜。
这一刻,张绣心中对张尘的敬服,更多了几分。
“将军,丞相!”
正说着,营门外匆匆跑来一人,正是贾诩。
贾诩来到二人面前,躬身一礼,道:“属下拜见丞相,拜见将军。”
“文和先生,因何来此?”
贾诩道:“禀丞相,将军,城中士绅得知丞相尊驾到此,都想与丞相一见,以表崇敬之意。”
张绣微微皱眉,道:“诶?丞相何许人?岂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打发了去吧。”
“诶?百姓拳拳盛情,怎好拂逆?”张尘道,“若要宛城安定,还少不得这些士族乡绅出力。这样,三日后,在城中的‘新月楼’,本相设宴,与他们一叙。文和,此事就由你来安排。”
“属下遵命。”贾诩连忙应着,退到一旁。
到了晚间,贾诩再次来到府上,求见张绣。
“文和先生,来此何事啊?”
“将军,听闻将军将邹夫人软禁,不知可有此事啊?”
张绣闻言,一时迟疑,道:“这……”
贾诩道:“这本是将军家事,属下不该过问,只是将军一向注重孝道,这软禁婶母,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啊。如今,丞相还在,若是传到他耳中,只怕是对将军声望有损,将军还需三思啊。”
“唉!”张绣轻叹一声,“我亦不想如此,可是婶婶她……嗨……一言难尽呐!”
“将军不必忧虑,邹氏一介女流,在这宛城无依无靠,处处还要仰赖将军,她又能如何,将军何必如此呢?”
张绣闻言,心下也觉得有理,这邹氏在宛城无亲无故,只怕什么出走之说也只是说说而已,真的离开,他又能去哪?
“好吧,我这就命人,解了她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