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视频给了我,因为牵扯巨大,我劝他等我摸清一些规则再发,毕竟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担心出问题。
娱记虽然急但是也认可我的话,无权无势贸然地爆出去可能适得其反。
第二天,比赛如约而至,我又看到了那群孩子,他们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乖乖地跟在妹妹身后,妹妹心地善良地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块蛋糕。
我暗暗感叹剧情的神奇,这么大的改变都还是让剧情走向了书中的安排,我任性地没有选上辈子的那支舞蹈,上辈子我临死前编排了很多舞蹈,当然因为我声名狼藉,这些舞蹈都成了妹妹往上爬的阶梯,成为了她的荣誉她的奖状。
我选了“嫁衣”。
这是湘西古村落流传下来的编舞,前世妹妹只看到了光明的嫁衣没有看到地狱的嫁衣,这辈子就让我以一曲“地狱嫁衣”给你开局。
我迅速拆除了原先的妆容,找造型师和服装师沟通一番后,我最后涂上了暗黑系的妆容上了场,音乐和舞曲是湘西民俗“新嫁衣”锣鼓喧天声中,我头顶戴着喜庆的红盖头,踩着喜庆的音乐,身上破破烂烂的嫁衣却无一不透露着诡异阴森。
书中妹妹不敢戴盖头跳,因为她没达到那个境界,而我不一样,我甚至闭着眼睛都可以跳出来,因为断腿的那段日子,我都是闭着眼睛在心里跳的。
明明是喜庆的音乐却被我跳出了地狱门开,百鬼夜行的感觉。
“好地狱的风格,但我喜欢。”
“舞技真棒。”
“她突然丝滑滑出来的那个动作,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