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愉悦的情绪,在今天感受到了几次。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和伊丽丝一起离开了图书馆。
通往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伊丽丝一手抱着书,一手轻轻拂过城堡的墙壁,笑意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走到公共休息室时发现卢平还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向伊丽丝。
“你回来了伊丽丝,事情处理好了吗?”卢平的声音依旧平静。
伊丽丝走过去也坐到沙发上,“很顺利,莱姆斯,你坐在这里是在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卢平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把你的背包还给你。”
“哦,谢谢你。不过真的很抱歉,突然把你留在图书馆。”
“没关系,你帮我修改论文,我很开心。我先回寝室了。”卢平站起身,微微点头示意,又提醒到,“我刚才没有看见你在礼堂,拜托希尔小姐,帮你带了一份晚餐。”
“真的吗?谢谢你莱姆斯。”伊丽丝也站起身,看着卢平笑到,“我也要回寝室了,再见。”
…
清晨,几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秋色也初见端倪,阳光终于穿过云层,碎影倒映在黑湖湖面上。
伊丽丝正在在盥洗室的镜子前和睡乱的刘海斗争,面前的镜子突然开口:要我说,你应该留个长发,每天这个样子可不行。
自从上次把刘海剪的稍短之后,她每天起床都有些惨不忍睹,或许她真应该听听镜子的意见,留个长发,“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伊丽丝在去有求必应屋前把昨天让星期一准备的吐司和牛奶装进背包里,现在时间太早了,礼堂还没有早餐供应。
格兰芬多塔楼的位置很高,伊丽丝一出休息室的门,就感受到了已经变得有些凛冽的空气,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空中悬浮着的灰尘因为丁达尔效应微微泛着浮光。
伊丽丝突然觉得在有求必应屋待上一天有些辜负这样好的天气。
走上八楼时,她停下了脚步两个手臂挂在楼梯扶手上,向下垂着,身体也伸出扶手向下看去。
没过一会,她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灰紫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她把手臂收了回来,躲在了扶手后,仔细听着脚步声,判断来人的位置。
就是现在,“哈!西弗勒斯,早上好啊!”
伊丽丝突然站起来,笑得一脸得意对着下方楼梯上的斯内普打招呼。
斯内普擡头看向伊丽丝,感觉熟悉又陌生。
“停止你那无聊的游戏。”他低头错过视线,生硬的说到。
伊丽丝却轻快的跑下楼,拉着斯内普的手臂,“我们今天不去有求必应屋了,去黑湖那里吧,那棵毛山榉下。今天是周日,天气又这么好,他们一定都会去霍格莫德村的,现在那里一定又安静风景又好。”她边说边拉着斯内普走下楼梯。
…
毛山榉下,伊丽丝盘腿坐在斯内普对面,她显得有些紧张,灰紫色的眼睛注视着斯内普,“我准备好了。”
斯内普点了点头抽出魔杖,“legilimency”
斯内普说出咒语的一瞬间就有一些画面闪过,他看见伊丽丝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或者趴在窗户上发呆。
一阵烟雾漫过,画面轮转,斯内普看见伊丽丝手里拿着一只玫瑰花,她似乎是在参加葬礼。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邓布利多突然出现在葬礼上,蹲下来微笑着看着伊丽丝。
邓布利多?他正想接着看下去时,就感到被一股力量推了出来。
精神回归自己掌控的那一刻伊丽丝就瞬间脱力,她用手支撑住地面,冷汗从额头冒出来。
斯内普看到伊丽丝的状态,立马拿出缓和剂递给伊丽丝。伊丽丝深吸几口气,才看向斯内普递过来的缓和剂,伸手接过,喝了一口,“不愧是西弗勒斯。”
她费力的勾了一下嘴角,“被人入侵大脑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我看到了,那是邓布利多?”
伊丽丝点点头,“劳尔家只剩下我一个之后,邓布利多就把我接走一起生活,我和你提到过的,从小照顾我的先生。”
听见伊丽丝的回答,斯内普在短暂的诧异后也恢覆了平静。
“西弗勒斯,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斯内普擡起头,看向伊丽丝。
“legilimency。”
还没回答,就听见伊丽丝轻声念出了咒语。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