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左护法一头冷汗,质问:“世人皆知我师父命丧鲍九之手,你究竟是何人!”
夏掌门冷笑一声:“凭他也想杀我?恐怕现在,他已然走火入魔,内力全无了吧?”
左护法闻言再不怀疑,惊慌地跪下道:“师父,鲍三有眼无珠,请师父宽恕徒儿这一回。”
夏掌门道:“我既现身见你,便不会要你的命。”
左护法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既然师父未叫那鲍九得手,为何还让那逆贼当上了教主之位?”
“鲍轼树敌太多,死了也好,毕竟很多事情凭鲍轼的身份反而不好施为。倒是你,不镇守总坛,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徒儿正是为追那鲍九而来。他如今武功尽失,徒儿便想手刃他为师父报仇!不想他如此狡猾,竟混在了正道门中,叫属下无从下手。”
“哦,鲍九也在此处?是谁?”
“正是那男扮女装的叶归!”
“……竟然是他。”
不知想到什么,夏掌门冷笑了一声,随即道:“他来得正好,竟敢趁我练功之际重伤于我。”
他如此这般地交代了左护法几句,左护法面上一喜,领命而去。
苟梁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睛:鲍轼不仅没死,还成了北原派的掌门,竟无一人识破……这可真有意思。
*
第二夜,一声尖叫打破沈寂。
莫关雎死了。
而目击的北原派弟子,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