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呗。”
毕厦没将这话看作是玩笑,认真地思索片刻,苟梁打着呵欠趴在他身上养神,待毕厦终于想到了,苟梁已经抱着他睡着了。
“他此时受不了鬼气,竟他放回静神木榻上。”
“啰嗦。”
毕厦对身体里的自己嗤了一声,手中温柔地将苟梁放回床榻上,凝眸看着他的睡颜片刻,才回到养魂玉中。
第二天。
苟梁还是感冒了,鼻塞头晕,好不难受。
“小坑儿,醒了。”
温雅的声音响起,苟梁转头看去,只见毕厦捧着一本书,凭窗独倚,背着阳光对他回眸一笑。
骤然,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