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
不等苟梁说完,童艮生就乐颠颠地谢了恩。
看他脚步比平时轻快百倍地离开,皇帝环着苟梁颇有些吃味地说:“你倒是记着这老货的好。”
苟梁笑着露出酒窝,虽然没说好听的安抚这吃起醋来比小柠檬更无所不用其极的酸葡萄,但那眉眼弯弯的模样,立刻就催熟大葡萄的甜度。
略消了一会儿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皇帝搂着他在床前看着夜雨。
……从未觉得电闪雷鸣也称得美景如斯。
安置的时候,苟梁还别扭了好一阵,被皇帝扛着丢上床,箍着他不容他离开才敢沾龙床。
僵着身忐忑了许久,等睡熟了,早就被爱人养熟的苟梁脱下白天撩而不嫁的演技,本能地往小目标怀里钻。循着他的脖子闻了闻香甜的正魂力气息,苟梁紧紧抱着他,一夜安眠。
倒是皇帝陛下从没领教过这么不端正的睡姿,心里美了许久都舍不得睡去。
第二天,他早早醒来。
见离早朝时间还早,他把苟梁也折腾醒了,两人躲在被窝里亲热了一番。皇帝忍着没脱他的衣服,却是没羞没臊地哄着小翰林,让他用手给自己纾解一回。
好不容易才把小翰林的手骗进了裤裆里,却叫童艮生坏了好事!
“何事?”
皇帝的声音比昨夜的风雨更加冷酷。
童艮生抖了一抖,急声禀报:“启禀陛下,太医院呈上急报——状元楼发生瘟疫,已有数十名学子染上疫疾,两名学子于昨夜暴毙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