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像是激浪拍石一样强烈,苟梁完全听不见自己哭着喊着叫了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皇帝越来越激动的抽插。
阴茎又射出精液,濒临高潮的苟梁小死了一回,待眼睛恢覆焦距终于有些清醒的时候,整个人被皇帝抱离床被,皇帝伏低身,正将整根塞在里头,每次只抽出一点,开始短促的撞击。
他要到极限了。
苟梁抱紧他的脖子,实在被欺负得太狠了,想要快些到中场休息的时间,贴在他耳边媚声浪叫着:“天纵,天纵,好舒服……好棒……”
皇帝哪里受得了?
但心里憋着一股劲,好像现在射了就输给了谁一样,硬撑着不肯射,只管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让苟梁更舒服。
苟梁咬着他的耳朵,重叠的快感让他疯狂,情绪像是崩溃一样,又哭又叫。
直到情潮爆发,整个甬道缩紧了,才把皇帝咬得缴械。
这一轮情事结束,苟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在床上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帝嬉皮笑脸地亲了他,那股子得意几乎让苟梁恨得咬牙,骂他:“牲口!”
他刚才哭得厉害,鼻音又重,声音哑透了,呵斥的话倒像是撒娇似得。
皇帝嘴上赔罪,摸着苟梁身体的手却别有居心地摸上了苟梁的花菱。
他之前不知道苟梁的性别,请教的都是怎么让男人舒服的造爱法子。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皇帝又一向是举一反三的聪明人,略一摸索就将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抽出来些许在肠壁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抵住了刚才用手指摸到过的雌花入口上。
苟梁浑身一抖,吓得求饶:“天纵你等一下,让我歇口气,好累……”
“乖,你躺着别动就好。”
“别——啊,轻一点!”
皇帝见他真的怒了,赶紧封住了他的嘴巴,假装没听过他的阻止,也不许他再说。孽根横在肠穴里坚定地推进了紧窄的花道,第一下就插进了敏感至极的孕腔了。
“唔!!!”
苟梁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这一次已经泄了一股邪火的皇帝开始卖弄起技巧来,开始了三浅一深的操弄。
苟梁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哭着昏睡过去了还逃不出魔爪,几次被皇帝从睡梦中弄醒。到最后他都没脾气了,和皇帝同流合污,直到榨光了自己最后一丝体力,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