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说:“别着急,乖坑儿,老公这就喂你。”
看到苟梁微微睁大眼睛,呼吸都急促起来,项慕川俯身吻他,说:“小坑儿,老公的精液只射给你,好不好?”
苟梁已经顾不上矜持了,点头,抱紧他,“一滴丶滴,都不丶不给别人。我丶我的!”
项慕川简直爱死他了,简单扩张之后就闯进去,在比股缝更加紧致滑嫩,又热又软的穴腔里奋战,直到把囊袋都射空了还不肯拔出去。
“这样,就不会流出去了,小坑儿,喜欢吗?”
哪怕激战到耗空体力,哪怕汗水把头发和床单都浸透,哪怕性器也已经半软,他仍然不肯和苟梁分开。
这样负距离地结合着,身体紧密相连,心也紧紧依靠在一起。
色情,却又温柔到让人心生软弱。
苟梁轻轻出着气,哪怕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是抱住了有些脆弱的男人,回应他:“好,好喜欢,你。慕川,川。”
项慕川贴着他的脸蹭了蹭,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双手捧住苟梁的脸,满目温柔:“小坑儿,新婚快乐。”
对上这样的目光,苟梁突然有些后悔吃了事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