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苟梁点了点头,着迷的样子让刘叔引为知己,又兴致勃勃地和他介绍了另一幅画:“这是先生最宝贝的画了。我记得,是在他十八岁成年的那晚画的。我瞧着像黑洞,不过先生说是胎记。”
刘叔看着颜色渐变的黑白色旋涡状的东西,不管看了多少年都觉得是充满了吸收张力的黑洞,对于秦翟的说辞仍然充满费解。
苟梁却莞尔笑起来,可不就是胎记么。
“喜欢么?”
秦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理好事情过来了,见状刘叔识趣地离开。
苟梁还没从十几米长宽的巨型酒窝胎记画像上收回神,这放大版可没有袖珍版的半分可爱,看久了果真像是刘叔说的那样像是个吞不吐的黑洞似得,让人有些头晕。
擡手挡了挡,他回头取笑秦翟:“你还真是什么都喜欢大的。”
当初那幅麦韬画像也一样,也不怕半夜起来看见吓着——
已经停在他身边的秦翟将他抱在腿上轻笑一声,说:“没办法,夫唱夫随,近墨者黑。”
正在腹诽的苟梁整整楞了三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竟无法反驳_(:3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