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梼杌妖兽明明就是带来的那些甲士假扮的!”陆衔玉大声斥责道,同时望向曹天身旁的那些甲士,追问道:“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
那些甲士闻言皆神情疑惑。
“陆姑娘,私调西城守军确实是我的责任,但你如此污蔑独孤兄,就未免太过分了些,今日南门遭遇妖兽袭击,若非独孤兄出手,我们的损失起码还会再多数倍!什么独孤兄手下的人化身妖兽,除了你身旁那位楚侯爷,可没有人有这般诡谲的手段!”面对杜向明的质问不敢吭声的曹天,却在这时看向陆衔玉,恼怒言道。?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看那极力维护独孤封的模样,俨然已经将对方当做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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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陆衔玉却懒得理会这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的家伙,她侧头再次看向杜向明身旁的独孤齐,寒声问道:“独孤齐,今日我们一同在军需库遇险,那些涌出地血蛛的箱子,还是你告诉我们是独孤封让你帮忙搬运的军需,你敢说这些都是我杜撰的?”
此言一出独孤齐的脸色明显更加难看,站在他身旁的杜向明也明显察觉到了异样。
“独孤司马到底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独孤齐却神情躲闪,不敢回应。
而这样的反应自然加深了杜向明的怀疑,杜向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杜兄,你不要为难我这族兄了。”
“他这个人心软,不愿戳破陆姑娘的谎言。”
“大家都知道当年我家中因为一些事情与陆家起了嫌隙,故而将我和陆姑娘之间的婚约做了废,从那之后,陆姑娘就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此事虽然论公义,是你陆家为中饱私囊,做了人神共诛的恶事,但于私,对于陆姑娘而言,我确实有些亏欠。”
“所以这么年来,陆姑娘做的一些针对在下的事情我全当没有看见,我这族兄亦多处忍让,但此事可事关独孤家的声誉,阿兄可不能被私情左右。”独孤封这样说着,眯眼同样直勾勾的看向独孤齐。
独孤齐闻言身子明显一颤,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双拳握紧,在那时抬起了头,看向杜向明言道:“我们在军需库中确实遭到了地血蛛的袭击,但那些地血蛛是从不同的木箱中涌出的,当时的情况危急,我也没有分辨到底是哪些木箱,但陆……陆衔玉却一口咬定是独孤封送来的那些军需中出的纰漏。”
“她并不负责管理军需库中之事,其中的军需又是从各处捐赠而来,来源复杂,连我都分不清哪些是从哪处捐赠而来,她却能一眼看出,我当时就觉得古怪,故而没有将此事告知杜公子,是想着等事后查明来源,再告知大家,免得起了误会……”
“你!独孤齐!你跟你爹,没什么两样,都是利令智昏,混淆黑白的混蛋!”听闻这话的陆衔玉怒不可遏,当下就指着独孤齐的面门怒骂道。
“恰恰相反,阿兄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私愤。”
“陆衔玉,当年你爹娘为了些许银钱在军需上弄虚作假,致使银龙军大败,我以为这样的教训至少能让你们陆家明白,在家国大事上,个人喜恶理应放到一边,可没想到你今天竟然想要以冲华城的祸乱报复栽赃我和独孤家,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很荒唐可笑吗!”独孤封这样说着,语气悲愤,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
陆衔玉为人本就大大咧咧,自幼习武开始,就鲜有静下心来看书的时候,若是泼皮骂街,她倒还有几分火候,可独孤封这一连串大帽子扣下,加上独孤齐的临阵叛敌,让她彻底乱了方寸,她被气得脸色煞白,却又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无奈之下,她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楚宁,咬着牙小声道:“楚宁,你倒是说句话啊。”
楚宁这家伙,有时候看上去呆头呆脑,可要真的和人争执起来,往往一两句话就能把对方噎死,这样的手段陆衔玉可领教过好些回了。
可她的求助却并未得到楚宁的回应,陆衔玉不免有些奇怪,侧头看去,却见这家伙依然直愣愣的看着军需库燃着的大火,仿佛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一般。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在发呆。
她有些恼怒的想到。
“杜公子。”而就在她不知如何辩解时,卓深却忽然走了上来,朝着杜向明拱手一拜。
“卓老将军。”杜向明对卓深还是格外敬重的,赶忙在那时回礼。
“老朽虽然也是受到消息后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