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乃是知交好友,故特遣我来,递交婚书,迎娶你家公主为国妃,届时西畎国,每人每户,每个月只需上缴三百文钱,便可得我狮樾国庇护,此等美事,诸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巍峨的宫殿中,身着黑袍,身材干瘦的男子趾高气扬的说道。_k?a.n?s_h`u,p¨u\.*c~o·m¨
周遭,一位位穿着与大夏制式不同的官服的官员们一个个咬牙切齿,却不敢应声。“楚宁”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双手紧握。“西畎国虽不比狮樾国辽阔,但国中儿郎个个骁勇善战,足以护卫边疆,请先生回去转告狮樾国国主,他的好意,西畎国心领了,待到父王丧期一过,我自遣朝臣,前去答谢。”“楚宁”低声言道,声音柔美,宛若天籁。“西境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家国主有意一统西域之地,合纵连横,建立能与四方天下抗衡的第五座天下,殿下莫要不识好歹,误国误民!”那黑袍男子一声冷笑,语气不善。周遭的官员闻声怒不可遏,就要发难。“狮樾国主雄图大略,但西畎国只是弹丸之地,无心参与,先生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请回吧。”“楚宁”再次言道,声音更冷,语气也更加不善。“哼!那就请诸位好自为之了!”黑袍男子也看出了周遭臣子眼中杀意,自知游说无望,他恼怒的一拂衣袖,扬长而去。……“国主,不好了!”“百渠撕毁了盟约,夜中兵出东谷,大将军拓巫被内奸出卖,玄城失陷。如今百渠大军距离王都只有两百里之遥,若是与狮樾国合围,我们将腹背受敌!” 满是伤员的房间中,“楚宁”刚刚帮着为一位伤者包扎好了伤口,便见一位浑身浴血的甲士策马而来,翻身跪在了自己的身前,带着哭腔高声疾呼道。“楚宁”只觉那一瞬自己心脏骤停,脸色煞白。“百渠之人,素来言而无信,其国主目光短浅,岂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狮樾狼子野心,与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一旁一位谋士打扮的老者,用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痛心疾首的言道。其余众人亦纷纷附和,脸上的神情愤慨,恨不得现在就将那百渠国主抓来,生吞活剥。“楚宁”却在这时回头看了一眼房间中大批躺在的伤员,叹了口气:“既然天不佑我西畎,我们也该顺应天命了……”这话一出周遭众人纷纷脸色骤变,尤其是方才出言怒骂的那位老者,更是赶忙言道:“国主,你是要……”“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劳烦万先生寻人帮我送给狮樾国主,就说西畎国愿意开城献降,我亦愿意嫁入狮樾国为妃,只求他莫要再伤我国中百姓。”“可国主……”“我意已决,诸位就不要多言了……”“楚宁”却打断了对方的话,然后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屋中的伤员,喃喃言道:“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已经够了。”……“乌兰万目!我已答应你所有的要求,为什么还要一路烧杀掳掠我国中百姓!”王都得城门之上,“楚宁”怒目看着城门外黑压压的大军,以及站在大军之前那位身着绒袍的,却裸露胸膛的壮硕男子。“弦邬朵,你既然答应献国投降,那这些西畎国的百姓就是我的私产,我想要怎么对待,那就是我的事了,更何况我手下这些狮樾勇士,随着我一路挣扎,如今终于得胜,抓几个女人,享用些金银,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坐在马背上的男人,神情狂妄,大声回应道。“弦邬朵在我们狮樾国,女人可没有资格站在比男人更高的地方和男人说话。”“你现在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该遵守我们狮樾国的规矩,还不快打开城门,我已经等不及要在你的王座上,和你完婚了!”“你可得拿出你的所有本事来,好好伺候我,若是让我不满,我可要把你赏给我的这些部下了!”这话一出,男人身旁的众将士纷纷发出一阵哄笑,看向城头女子的目光也变得淫荡起来。“楚宁”身旁的众人闻言,纷纷双目尽赤,想要喝骂,却被“楚宁”拦住。“乌兰万目!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完成我们的约定,但在那之前,你得释放着一路上你掳掠的百姓,否则今日全城战死,我西畎国,也绝不投降!”他高声朝着城下的男人言道。男人眉头微皱,似乎很不满这个条件,但在短暂的迟疑后,他还是沉着目光朝着身后的甲士挥了挥手,当下后方的甲士便朝着两侧退开,大批衣衫褴褛的身影被如同羊羔一般被牵了上来。她们几乎衣不蔽体,只靠着些许布料裹住身上的要害,保持着最后一丝可怜的身为人的尊严,露出的皮肤几乎都带有或多或少的伤口,脖子处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