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说完以后,还看了贺延洲一眼,给了他一个“我赢了”的眼色。
“可是蒋姣姣为什么要说是姓祝的送给你的?你和姓祝的有关系?叫什么?”关茹挂了电话以后,有些警觉地问温瑾。
温瑾脸色有些难堪,她显然没想到关茹会问这个问题。
而贺山的表情,则有些一切都在掌握的意思。
温瑾原以为,只是一个姓祝的先生,还可以是王先生,或者李先生,关茹不会问那么多的。
“是……祝琰,他是我同学,蒋姣姣估计想离间我和延洲的关系吧。”温瑾轻描淡写地描述了她和祝琰的关系,“所以,随便说一个男人的名字。”
说完,她还抬眼看了贺延洲一眼,目光中带着求助。
毕竟,被公婆怀疑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他这个当老公的脸上也挂不住。
然而,贺延洲只是哂了温瑾一眼,并没有答话。
他点了一根烟,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还有些讥讽地看着温瑾,好像在说:编,继续编。
温瑾并不知道,她和祝琰在禹城时候的情况,贺延洲早都知道了。
他已经失去了替她辩解的兴趣。
温瑾回禹城的事儿,贺延洲现在都搞不清楚她是跟祝琰一起回去的,还是凑在一起的,若说只是凑在一起的,可这也太巧合了,更何况,她还让祝琰穿他的衣服。
温瑾显然有些心虚,她端起茶杯,握在手中。
这时候,门铃响,阿姨去开了门。
来人是娄荔文,跟着娄荔文来的人是蒋姣姣。
蒋姣姣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温瑾和贺延洲。
她看到温瑾身上的那一身香奈儿套装,气不打一处来。
她已经听华鼎集团法务部的人说了,温瑾到处宣扬这身衣服是关茹给她买的,她还趁机让法务部的都知道了她“总裁夫人”的身份。
蒋姣姣吃了个哑巴亏。
她恨死温瑾了!
这双套装好几万呢,便宜温瑾了。
娄荔文慌慌张张地进来,她先看了关茹一眼,显得有些顾虑。
但是,事情的紧急显然没有让她继续顾虑,她说,“贺总,不好了,祝琰被抓了,您得救救他。”
温瑾手里的茶杯没拿稳,掉到地上,摔碎了。
关茹听到“祝琰”的名字,本来就怒火中烧,看到温瑾的反应如此失常,她显然明白了温瑾和祝琰的关系:不同一般;本来蒋姣姣也不大可能随便找个男人陷害温瑾。
贺延洲一直盯着温瑾,似乎看到温瑾的反常,他一点儿都不诧异。
在他的眼里,温瑾本来就和祝琰不清白。
她本能地担心他,很正常。
她对贺延洲所做的一切,却都是装的。
“怎么回事?”贺山的口气虽然显得从容不迫,但别人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着急。
贺延洲似乎对贺山的表现见怪不怪,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温瑾身上。
阿姨看到温瑾的茶杯摔碎了,赶紧过来帮她清理。
温瑾站起来又坐下,显得很忙碌。
这样,才能让她不那么尴尬。
“他回禹城以前,给个病人动了手术,手术没有问题了他才离开的,结果护士给病人输错了药,再加上家属又给病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病人的情况很不好,感染去世了。他们却都倒打一耙,说是祝琰给动的手术出了问题。”娄荔文说到,“他们想趁机捞一笔钱。”
温瑾在安静地听着,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紧张了?”贺延洲轻声问她。
“手滑了。”温瑾说到。
“是手滑了还是你的心滑了?”贺延洲继续问她。
她的手刚才的确有些滑,而且听到娄荔文那么说,她也确实很意外,并不全是因为担心。
但是落在贺延洲的眼里,都是因为担心祝琰了吧。
“我来运作。”贺山说到。
贺山是一个能量很大的人,他打了几个电话。
这件事情本来祝琰就是被冤枉的,加上贺山的操作,很快就搞好了,然后他松了一口气,对娄荔文说到,“应该没事了。我给了病人赔偿。他们之所以要让祝琰进监狱,就是为了钱。”
温瑾从先前的紧张到了现在的疑惑:怎么听起来,贺山对祝琰一点儿都不陌生,甚至是很熟悉很熟悉?而且,他怎么可能随便给一个陌生人出钱?贺山应该还没有见过祝琰吧,难道不是陌生人?
关茹的表情,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而贺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