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叹气，一边摇头，手里还不忘和刚刚加上的姜攸宁聊天。在等待回复的间隙，她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屏幕。

“找到张盼最重要的东西”，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提示，张盼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秦元福的眉头紧锁，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关键的是，她上午去教学楼找过，张盼探望证上写的那个班级教室里，张盼根本不在。

听班主任说她请假了，很多天都没来上学了。

她当时过去的时候，教室里马上就要上课了，大概是怕影响其他学生学习，班主任拒绝了她提出的想要进去看看张盼座位的请求，但不知道换个时间段能不能进去。

除了教室以外，还可以去宿舍找找看。

秦元福在备忘录上写下这些信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可以问问张盼在学校里比较要好的朋友。

副本任务时限一个月，时间勉强还算充裕。

时间再回到姜攸宁那边。

经过短暂的午休，姜攸宁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一些，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距离下午第一节课上课还有十五分钟。

时间正好。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戴好工作证和钥匙，离开了教师公寓。

前往行政楼的路上，姜攸宁看到了从学生宿舍列队往教学楼走的学生们，还是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和机械式的行进动作，市一中的学生似乎都是从一样的模子里制作出来的假人一样。

姜攸宁停在原地看了它们几眼，比起人或者怪谈，这群学生更像是木偶人，所有的行动都是被一根丝线操控着，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和情感。

但就是这样，反而让它们的行为能够绝对符合学校的规章制度。

这就是市一中想要培养出的学生吗？

姜攸宁的心头浮现出这样的疑问。

等到了行政楼的面前，姜攸宁抬头看了多出来的第五层几眼，然后才朝楼里走去。

教导处办公室，张主任己经坐在办公桌前工作了。

“有什么事吗？”张主任头也没抬，一边整理着桌面上的资料，一边随口问着。

见对面久久没有回话，她这才从资料中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手机上打字的姜攸宁。

“姜老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张主任的表情和缓下来，她微微笑着，示意姜攸宁在一旁坐下。

姜攸宁从善如流地坐下，打开提前打好字的备忘录递过去给张主任看。

“档案室？想看一下往届毕业生的就业情况？”张主任扫过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微微挑眉，“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学长学姐们的真实情况会让学生们更有代入感，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啊。”

张主任很爽快地答应了姜攸宁的请求，还顺便提醒她一句，“学校近两年就推行了无纸化资料收录，大部分的信息都在学校专门的档案管理网站里。档案室只有工作日下午3点到5点开放，我帮你跟管理老师说一声，到时候你首接过去就好。”

“档案室在综合楼顶楼，就是给你安排的活动室那一栋楼。”张主任说完，还撕下一张便签纸递过去，上面写了一串号码。

“这是管理老师的联系方式，如果门没开，你给她打电话就好。”

姜攸宁捏着便签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达成了目的，亏她还想了好几个劝说的理由。

是因为自己往届毕业生的身份吗？

姜攸宁不得而知，但至少目前的结果是好的。

档案室只在下午3点到5点开放，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姜攸宁斟酌再三，决定再去一趟医务室。

沈嵘嘴里提到的那扇医务室的隔间让她还是有些在意，特别是在她捡到那个不知名的特殊道具后，说不定那里还会有些能用的上的东西。

而且林生中午也是去医务室缝合的伤口，大概市一中所有老师都是在医务室处理伤口的，医务室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再次抵达医务室，姜攸宁专门站在门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看了三遍外观，这栋小楼怎么看都是一副干净整洁的样子，和沈嵘口中的阴森恐怖完全不沾边。她仰头又看了几眼，或许和身份有关，又或许需要什么前置条件才能看到医务室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