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班,由林生主讲。
以此类推,每个半天一人上一节大课,一周一共上西节大课。
高一统一安排在周六,高二则是周日。
课表上能分析出的信息就这么多,其他的还是要等到正式上课才能确定。不过一个星期只有周六周日有课……姜攸宁总觉得副本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
她又看了眼手机,距离档案室开门还有一段时间,她干脆打开电脑,开始做起上课用的PPT。
而另一边的秦元福再次来到了高二4班的教室里,正对着班主任软磨硬泡。
“好吧好吧,正好这节课他们去上音乐课了,你跟我来吧。”年轻的班主任经不住秦元福的死缠烂打,看了眼手机上的课表,终于松了口。
秦元福心中暗自窃喜,暗暗比了个计划通的手势。
教室里关着灯,窗帘也拉着,明明是白天却显得格外昏暗阴森,秦元福一走进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排列整齐的课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留在桌面上,凳子全都推进桌子里,椅背上任何书包和衣服都没有。教室后是一排储物柜,透过透明的柜门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物品摆放,从左到右从高到低的书本摆放整齐,几乎一模一样的水杯放在最右端,储物柜最里面放着书包,就连储物柜都像是Ctrl+c,再Ctrl+v生成的一样。
秦元福一眼看过去,比起高中生的教室,更像是过家家游戏里的模拟教室一样,毫无生气。
“这就是张盼娣的课桌,桌面上的标号对应着后面的储物柜,她的个人物品都在里面了,你自己找找吧。”班主任停在教室后排靠窗户的座位旁边,指着那张桌子对秦元福说。
“好的,谢谢老师。”秦元福回过神,先是转头对班主任笑着道谢,随后才走到张盼的座位旁。
她先是弯腰查看张盼的课桌抽屉,里面非常空荡,只有几本书和练习册,以及两只替换用的笔。
秦元福蹲在课桌旁抽出书和练习册简单翻看着,里面除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外什么也没有。
并且系统也没有给出任何关于任务的提醒,想想也是,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能找到关键道具。
趁着翻找抽屉的功夫,秦元福还顺便把整个课桌里里外外都仔细摸了个遍,试图想办法找出张盼在桌子上留下的线索。
但很遗憾,张盼并没有在桌面上刻字留线索的习惯。
秦元福只能遗憾退场。
她把手里的练习册放了回去,保险起见,还贴心的恢复成原样,然后才站起身朝教室后的储物柜走去。
一模一样的储物柜从外观上根本无法区分开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柜门上的标号。秦元福对着桌面上的标号找到张盼的柜子,乍一看,和其他人的别无两样。
打开柜门,她小心翼翼地一本一本翻找着张盼的物品,从书本到书包再到叠好的校服外套,甚至连杯子都拧开看了一眼杯底,还是一无所获。
东西不在教室?难道在寝室吗?
秦元福陷入沉思,一个学生,个人物品除了放在教室那就只能放在寝室了,甚至寝室里存放个人隐私物品的可能性更大。但同样,比起教室来说,寝室的探查难度也会更大一些。
还得从长计议。
和高二4班教室相隔一层的楼上,正好是高二7班,这节课是数学课。
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数字,教室里静得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每个学生都低着头在练习册上奋笔疾书,课桌的过道里秃顶中年老师背着手拿着钢尺在教室里游走,阴沉沉的目光在学生的身上停顿、移动。头顶的灯光打在钢尺上,反射出渗人的寒光。
沈嵘坐在中间的位置,他低着头握着笔,一边在草稿纸上验算,一边用眼角余光关注着秃顶老师的行动。
这节课老师讲完例题后就出了一道同类型的题目让学生解题,自己则是在教室内巡查。
中途数学老师有好几次经过沈嵘身边,沈嵘总是觉得他的视线并没有过多在练习册上停留,而是紧紧黏在自己身上。
真的是在关注学生学习吗?还是另有打算呢?
沈嵘思考的同时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秃顶再次经过自己的身侧,趁老师远离的这会功夫,沈嵘飞速抬头往许鹤和谢岁的方向扫了一眼。
谢岁毕竟还在上学,好歹脑子里也算有点东西,下笔虽然有些犹豫,但好在能动笔;但许鹤毕业多年,为数不多的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从他笔杆子晃动的幅度和频率来看,八成己经在神游天外胡思乱写